馥郁hellip;hellip;你,是小馥郁?rdquo;
不过听到少女的.名字,萧晋凡身上的杀气煞气还是止住了mdash;mdash;他哪里能忘记当年被自己抱在怀中的那娇嫩小儿呢?
她在他的身旁,他替她抱着小馥郁,小馥郁在他怀里咯咯笑着,玩着他的玉佩玉环嘴里还咿咿呀呀rdquo;地唱着。那是他过得最像人的日子,也是他一生人有记忆以来头一次尝到一家三口的滋味。
见萧晋凡想起了自己,馥郁顿时喜笑颜开,也不那么怕他了:是我!大哥哥!我是馥郁!rdquo;
你都长这么大了hellip;hellip;rdquo;
望着馥郁,萧晋凡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rdquo;的感慨。这种感慨从他的眸光中透露出来,直叫馥郁面上一红。
她对于萧晋凡的事情只有星点记忆,不过据她娘说她小时候可是个没皮没脸的。可不管人家贵人的身份有多高,也不管人家身上的器物有多贵,只要觉着好看,统统抓过来就当小玩具,可把她娘和她姨姨吓了个半死。
大哥哥也变老hellip;hellip;咳!我是说成熟了!rdquo;
馥郁的话引得萧晋凡一阵朗笑,他喜欢这个孩子不做作的地方。
馥郁说说笑笑地引着萧晋凡去了田家,田家更大了,外头扩出去的几个新院子全是酿酒的作坊,后头的院子则是晾晒、加工原料的地方。萧晋凡与蓬莱县主出资的酒楼也跟着加大了好几倍,听馥郁说若不是提前来订,这么大个酒楼竟是找不出一间空着的雅座的。
田桂花和萧晋凡住过的院子倒是没变,只是庭中小树现已亭亭如盖,令人有感时光之无情。
娘与姨姨说指不定大哥哥hellip;hellip;国公爷指不定什么时候还会过来,所以每两天都派人打扫一次呢。rdquo;
萧晋凡对说话的馥郁点点头,回了一句:有心了。rdquo;
从自己曾经住过的院子离开,萧晋凡去了田桂花曾经住过的院子。
这院子依旧不大,墙壁上还有陈年的污渍。他的视线停留在窗边,馥郁从他背后伸着脖子看过来,不明白就放着两把椅子一个小几的窗边有什么好看的。
萧晋凡哪里是在看椅子小几?他分明看得是当年坐在那把椅子上轻轻拍抚着小馥郁的人。
这间院子里四处都是那人的影子,他每看一处,都感觉那人仿佛还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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