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社中,秦文阑盘腿坐在床上翻着保镖们的钱包,通过电话定位他的位置,然后风尘仆仆从Y市赶来的秦修正一脸嫌弃的打量着房间,屋中和外面走廊中站着满满当当的保镖。
“又脏又小又旧又破,住在这会生病的吧?也不安全。”秦修一副看哪儿都是病毒的嫌恶,一身昂贵的西装与这里格格不入。
“钱呢?”秦文阑搜刮了所有保镖钱包中的现金后,又伸手朝秦修要。
秦修啧了一声,拍开他的手嗤道,“你有见哥用过现金吗?”
秦文阑蹙眉,沉寂的黑眸中出现一抹阴暗,表情也随之阴郁起来。
“别气别气。”秦修见状赶紧示弱去哄,“我带卡了,我的副卡,随你花。”
见秦文阑眼中的戾气慢慢散去,秦修松了口气,“这破房子有什么可呆的?跟哥一起回家去。”
拿到卡后,秦文阑向后一倒躺回了床上,“滚吧。”把何谓卸磨杀驴演绎的淋漓尽致。
秦修“……”
“那个叫冉阳的如果你要向他报恩也可以一起带回Y市啊。”在来的路上秦修已让人简单的调查了一下冉阳。
“我签卖身契了。”秦文阑说。
“啥??”秦修木了。
“你不许给他钱,把我抵给他就行。”秦文阑言语混乱,把秦修都听懵了,完全不知所云。
“你……”秦修一肚子问题不知怎么问,当眼睛瞥向秦文阑空荡荡的胸口时又是一呆,“你的玉呢?”
“卖了吧?”昨天他听见冉阳说是要当掉的。
“!!!”秦修如遭雷劈,“那是咱老秦家的传家宝,是开你小金库的钥匙,你竟卖……你不要小金库了!?”
“你再买回来呀。”秦文阑不在意的回道。
秦修气的来回踱步,跟着朝屋中的保镖喊道,“楞在这干嘛?马上去查!”
“是!”
“你也走,他要回来了。”秦文阑下逐客令。
秦修被他的冷酷无情气乐了,“你的良心呢?”
“你吃了。”
“……”‘他有病,不和他一般见识。’秦修暗暗提醒自己,待平复下情绪后又道,“明天是十五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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