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七咂舌,“如果昨晚你们俩睡了,这人就是一个拔.屌.无情的渣渣。”
“睡没睡你不知道?”白岐问。
黑七黑线,压着想咆哮的冲动道,“盖被同眠不算。”
“你真色,小七。”白岐说。
“……比不上你,爸比。”黑七心累。
不再欺负黑七,白岐托起腮目光幽幽的望向卧室门口,“他怎么不理我?”
“不是每个男人都天生弯。”黑七道。
“本上神也不是只对男人情有独钟。”白岐辩解。
“呵呵。”荤素不忌更可耻。
庭院中,周非胤一人坐在人工荷池边,眼睛看似在盯着水面可又好像透过水面看向更远的地方。
邱礼海从外院走了过来,在周非胤一米外停下回禀道,“先生,吕家的四少来了。”
周非胤回神,快速收敛了情绪沉声回道,“让他过来。”
“是!”
邱礼海离开,很快又带着吕郝明回来了。
吕郝明是C市有名的纨绔,撵鸡追狗,挖人祖坟,吓唬小孩,什么掉下线的事都干,人称混世小魔王。
只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吕四少在周非胤面前却缩起了爪子,恭敬的鞠了一躬,“周先生。”
坐在轮椅上周非胤背对着吕郝明没应声。
吕郝明也没奢望周非胤会给自己好脸色,熟知周先生不喜听人说废话的他立即直入正题说明来意。
“上周我父亲突然病倒一直昏迷不醒,去医院也检查不出病情,所以特来请周先生走一趟。”
没有人知道周非胤的来历,只是道上有传周家祖上干的是地下的生意,也就是盗墓的。
大家虽不知周非胤的来历,却知道他是个风水高手,只是不知什么原因金盆洗手不再去碰地下的东西。
外面的人都说,如果周非胤的腿不瘸而且又没金盆洗手,那么现在肯定又是另一番情景。
周非胤出屋后,白岐独自在床上躺了一会也下床了,赤脚在房间里四处祸祸。
“吱呀!”门从外推开,白若一手水盆一手抹布的进来准备打扫了。
白岐坐在书桌上打量着白若小田螺,“你说她会不会是周非胤的童养媳?”
“保不齐真是。”黑七回道。
白岐表情古怪的瞥向黑七,“你似乎很想我和周非胤闹翻,老死不相往来。”
“……你误会我了爸比。”身为食物链最低端的它,即使真的这样想也没胆说出来啊。
白若仔细的擦过桌子柜台后,放下抹布去打开窗户以便让房间保持空气流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