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上神可是一个很矜持的上神。”白岐回道。
“呵,信你个鬼。”白渣渣若矜持,天底下的贱人估计都得从良。
“都睡一个床了他竟把持的住?他不会是不行吧?”
白上神凉凉的睨了它一眼,“你在质疑本上神的魅力吗?”
黑七语塞。
它倒不是不信白岐撩拨人的本事,只不过看二人一世一世的撒狗粮它不爽。
“你可得长点心,我看闾丘衡不像个好人,他都有儿子了。”不留余地的上着眼药水。
“是不是他的种还不一定呢,你不是说你身体原主的年龄造了假吗?”
“可是也不排除是他的种呀。”黑七狂黑闾丘衡。
“不然一个正常的男人为啥平白无故的帮别人养崽子?何况你认为他是肯心甘情愿头顶青青草原冤大头的人吗?”
“不是。”
白上神口中应着,目光则若有所思的盯着黑七打量,心中隐隐有所猜测只是暂时寻不到证据来证实罢了。
“闾丘衡来了!”
检测到闾丘衡的靠近,黑七告知白岐一声后飞快收起虚拟屏幕,抓上桌上的木剑翻身跳入园中,有模有样的比划着。
闾丘衡来到花园里后只见闾丘梧生正认真的练着剑,白岐站在亭内不苟言笑的指点着,师严道尊的模样让他眼中不禁划过笑意。
“父皇。”
见闾丘衡过来,黑七内心吐槽表面恭敬的拱手见礼。
“皇上。”白岐见礼。
闾丘衡从袖中抽出绢子替白岐擦擦根本不见汗的额头,“亓官卿身体未愈,还是少操劳些好。”
又来了。
黑七默默翻个白眼,都不考虑一下他‘未成年’的心理吗?
“可曾用膳?”闾丘衡问。
“尚未。”白上神回答。
闾丘衡蹙眉,面露不悦,拉住白岐便要回寝宫,“传膳!”
黑七本打算跟上,哪知闾丘衡回头瞥了它一眼语气颇是嫌弃,“听宫人讲昨日你又捉弄师傅了?”
“我……”
“回去抄书五遍,抄不完不许吃饭。”
黑七“……”
抄书?明明是不想被打扰二人世界的借口吧?
臭野男人!祝你和渣白早晚凉凉。
闾丘衡回到寝宫命宫人传膳,怕白岐不自在,膳食摆上后便屏退了周围侍候的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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