闾丘衡后宫无人,急的一众朝臣隔三差五的旁敲侧击的提醒着,白上神也跟着义正言辞的谏言,请皇上选妃立后。
至于结果……
呵呵。
五年后。
白岐跑了。
只留下一封‘辞官信’便从京内销声匿迹了,黑七怂着头躲的远远生怕溅一身血。
它本以为闾丘衡会大发雷霆,可看了信后闾丘衡平静的有点诡异。
黑七胆战心惊的戒备的许久,可闾丘衡依旧一点反应都没有。
‘野男人喜新厌旧见异思迁变心了?’
黑七从开始的幸灾乐祸,到忧心忡忡,最后气愤不已,气哼哼的怂恿渣白休夫。
替白渣渣抱不平的黑七直到两年后龙袍加身,左手玉玺,右手传位诏书,坐在龙椅上面对跪了一殿的大臣们时全明白了。
‘白—渣—渣!’
‘本智能问候你祖宗的——!’
‘你不是要碎片嘛?碎片在玉玺里,你当了皇帝玉玺不就是你的了?’白上神振振有词的辩解。
‘……’黑七。
我恨你,渣渣!
离京千里外一个山清水秀的山谷中。
清澈的湖岸上,一身素色常服的白上神头戴斗笠慵懒的倚在藤椅上,晒着太阳钓着鱼一副与世无争的悠闲模样。
一个高大的男人突然出现,迈着沉稳但又不断加速的步伐走向岸边的白岐。
鱼竿抖了抖,白上神陡然睁眼熟练的收杆,嘴上平静的问了一句,“来了?”
闾丘衡目光幽邃的盯着让自己日思夜想两年的男人,心口似乎有一团火在烧,说不清是兴奋还是气愤。
闾丘衡俯身,紧紧的把白岐拥入怀中,压抑两年的思念顷刻间全部爆发,让他恨不得把怀中人揉进血肉中和自己融为一体。
“两年了。”
闾丘衡开口。
“所以呢?”白岐问。
“我依旧爱你。”闾丘衡目光火热的盯着白岐道。
“所以你也得爱我。”
白岐忍不住嘴角上扬,“我试试看吧。”
闾丘衡此时的眼神意味着什么白岐很清楚。
白上神浪了两年,别看他无拘无束潇洒的很其实心里对某人也想念的紧。
扔掉鱼竿,白岐双臂缠上了身后男人的肩,语气缠绵暧昧,“我在前面有个竹屋,我们一块回去讨论一下人生哲理?”
闾丘衡不吭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