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这一点,独孤寒心中忽然涌起一股奇怪的感觉,满足又爽利。他抱着怀中的少女坐到床边,将人扣在怀里,掰过了她的脸,看着那抽抽噎噎的小脸,不由伸手替她擦拭眼泪。
别哭了。rdquo;独孤寒这辈子,恐怕都没有这样哄过人,所以他说话的语气十分生硬,皎月一听,故意扭过头,眼泪掉得更凶了。
好了hellip;hellip;别哭了。rdquo;独孤寒低着头,凑到她面前,试着放柔了声音。
方才不是还大度得很,替人要位份,转头便哭哭啼啼,你这皇后,便是这么做的吗?rdquo;
一听这话,怀里的少女又炸了:不做便不做。谁稀罕做吗?你喜欢让谁做你的皇后便让谁去做。rdquo;
皎月推开他的脸,脸上的抗拒神情格外明显,独孤寒这一次却没再动怒,他将人拉回怀中,紧贴着自己的胸口:我什么时候说要让别人来做我的皇后了?rdquo;
独孤寒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睛,将那挂在睫毛上的泪珠吻进了嘴里,带了点咸涩,心中不由又软了一些。
你不开心我去找别人,又何必故作大度呢?rdquo;独孤寒抱着她,她在他身上扭动着,原本压下去的火又忍不住冒了出来。
独孤寒的吻逐渐落到她的颈侧,闷着声音解释:我没动她hellip;hellip;rdquo;
这话自然是有水分的,可是男人的嘴,本来就是骗人的鬼,没做到最后一步,在他眼中便不算什么。哪怕做到了最后一步,又如何?他说没有,便是没有。
皎月这一番唱念做打,自然不是为了跟他计较他是不是真的为她守身如玉。人的情绪总是会有跌宕起伏,男人的占有欲有的时候是极好的武器,让他亲眼看到自己和拓拔修的亲密举动,在他暴怒时却又说出这一切都是因为她吃醋。
若是平时,她吃醋也好,生气也好,独孤寒都不会在意,甚至会觉得她无理取闹,可是在他醋味十足、妒火燃烧的时候,这个理由便成了最好的灭火器。
原来她是因为在乎我,所以才装的那般大度,可是心里又难受,跑得快了,才会崴了脚,被拓拔修遇见。独孤寒的心里,便顺着皎月所设计好的故事,自行地发散着。
好了hellip;hellip;皎月,月儿,我的好皇后hellip;hellip;rdquo;哄女人这项技能,果然是男人的天赋,独孤寒哄了几句后,便变得熟门熟路起来,不要说气话了,我不碰你,还能碰谁去呢?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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