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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饭硬吃[快穿](GL)——桃晏(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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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今天影后又找我复婚了(三)

沈姝嗜辣,挑挑拣拣用完了一碗饭便停下筷子看白软,觉得有趣。

小姑娘今天下午被抱着出去了一趟,又哭了一回,下午回家一直疯玩儿,现在困得不成样子,嘴里含着饭,小脑袋像小鸡啄米一样点着,就差没把脸埋进碗里了。

好了不用喂了,把软软抱到房间里睡一会儿吧。吩咐佣人把白软抱上楼,沈姝一转头就看见冷着一张脸盯着自己瞧的白枝。

豁,这脸色真严肃,沈姝突然有点怂,别开眼睛不看对方,眼神飘忽。

这个世界的任务目标可高冷,根据原主的记忆来看的话,白枝就是个十足的工作狂而且性情多变,有时候笑着笑着就变脸,十分难搞。

避开对方的冷脸,沈姝默默地端起一旁的汤,心不在焉地喝了一口,连里面放的是自己最不喜欢的葱白都没注意咽了下去。

眨眨眼,白枝靠着椅背轻轻说了句:汤里有葱白。

沈姝瞬间一脸便秘,想吐又不能吐,硬是咽了下去,冷淡道:我知道。

少女五官娇俏,一双水润的眸子委委屈屈,小鼻子皱了皱,却还是假装硬气。

有内味儿了。

白枝把自己的汤推了过去,唇角勾起了一点儿弧度,克制着道:喝这个吧,我先去书房了。

说完白枝就拉开椅子往楼上走,没人看见,一向冷脸的白家主笑得宛如春暖花开,一脸猫抓到老鼠的窃喜。

乳白色的汤,触手还是温热的,一口也没动过。

[她还挺面冷心热的嘛,好像没原主印象中的冷漠呀。]沈姝捧着汤小口小口喝着,感觉和这个世界的任务目标拉近距离指日可待。

原本以为白枝特别难接近,沈姝还做了好久的心理准备,做好打长期战斗的打算,现在看来,某人可是嘴硬心软得很。

小孩子觉多,一会儿醒了肯定还要找沈姝,趁着人还没醒沈姝吃完饭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睡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白软就醒了到处找人。

佣人过来通知沈姝的时候她刚好在房间里收拾衣服,原主和她一样爱穿裙子不过衣柜里没什么活泼的颜色,基本都很素雅。

女人对于衣服鞋子包包有一种莫名的

执着,沈姝也不例外。

包包还好,她对于漂亮的裙子和高跟鞋特别迷恋,夏天尤其多,按照颜色长短能挂好几个衣柜。

女孩子嘛,就要收拾得漂漂亮亮的,沈姝床上扔了好几件衣服,没来得及挂白软就跌跌撞撞跑进来了。

妈咪,抱抱。刚睡醒的小姑娘难得没有哭,也许是刚醒就被佣人哄着抱了过来,这会儿只是脸红红地跟沈姝撒娇,像个小牛皮糖一样。

沈姝坐在床边哄她,捏了捏小包子的脸笑着道:我们软软醒啦,那去洗澡好不好呀。

兴许大多数小孩儿小时候都讨厌水,白软皱了皱眉毛,举起小胳膊奶声奶气地说:痛,呼呼,不要水。

沈姝挑眉,这是暗示自己今天打针要呼呼,所以要求不洗澡吗?

洗完澡我给你讲故事怎么样?沈姝没有直接拒绝,给小姑娘呼呼了两下手臂,低着头打商量。

讲故事很好听,但是洗澡会碰到水,四岁的小姑娘咬着手指艰难地做决定:今天要和枝枝一起讲故事。

和白枝一起讲童话故事吗?

沈姝咽了咽口水,顶着小包子期待的眼神答应下来:行吧,我努力一下。

给小孩儿洗澡简直就是一场灾难,虽然白软已经不是那种软趴趴要捧在手上洗澡的孩子,但是战斗力惊人,给小包子洗完之后沈姝全身湿了大半,脖子上还残留着许多泡沫。

调皮。捏了捏白软的小鼻子,沈姝无奈地把女佣喊进来让她带着白软在房间里玩会儿,自己拿上衣服先去洗个澡。

这一身的狼狈,简直不能见人了。

等沈姝洗完澡,把头发吹干出去的时候,女佣早就不在房间了,取而代之的是裹着浴袍毫不客气地盘腿坐在床上的白枝。

她头发散着,半干不干地低着头抱着白软,拿着一本诗集一个字一个字地念诗,床上的衣服已经被人收了起来。

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鱼戏莲叶间。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西,鱼戏莲叶南,鱼戏莲叶北。

白枝的声音略显清冷,压低了声音念诗的时候显得格外有磁性,而且眉眼低垂着安安静静念诗的模样格外无害,仿佛撤去了平日里的冷漠和梳理,特别是腿上

还抱着一个小包子,一时之间看上去十分亲近。

她还小呢,哪儿学得会。沈姝浅浅地笑了起来,看了看白枝披在背后的长发,发尾还时不时滴着水。

这人的头发长,发量又多,就这样放着不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干。

妈咪。白软听见熟悉的声音抬起头看着沈姝傻乎乎地笑,然后又按住白枝手上的书催促:枝枝,念。

白枝拿开她的小手,继续念一些比较简单的诗,声音温和。

你给她喂药了吗?今天医生说她太胖了。沈姝眼尖地看到床头柜上开着一支补充蛋白质的药,是今天林荫给白软开的药。

白软翻过一页,随口道:小孩儿胖点没事儿,以后多让佣人陪她多玩一阵子就好。

两人一问一答的模式,倒颇有几分老夫老妻的样子。

头发没干呢,怎么就那么不长记性。沈姝看了这两人一会儿,感觉自己操心的毛病又犯了,走到衣柜前拿出来一块干净的毛巾递过去。

你先把头发擦擦干吧,我来给软软念。自己和白枝只是协议伴侣,给对方擦头发这种事儿太亲密了,沈姝并不敢随便动手。

哪知道白枝头也不抬,随意地说:你帮我擦吧,我忙着呢。

哎这大爷的做派。

沈姝扁扁嘴,莫得办法只好拿起毛巾站在床边给这人擦头发,一边擦一遍小声逼逼:下回洗完澡先把头发弄干,不然以后年纪大了会头疼的。

絮絮叨叨的,像极了某个上了年纪的家伙儿。

好久没被人唠叨的白枝眼里闪过一丝怀念,微笑着继续给怀里的小不点儿念书,丝毫不提自己就是故意不擦头发跑过来找存在感的。

我昨天在酒局上面见着宋烟了。白枝念完一首《咏柳》,边翻页边说,顺手敲了一下怀里一直不专心想要往后看的小东西。

白软被敲了小脑袋也不敢哭,扁着嘴委委屈屈地看了白枝一眼,乖乖地坐回去看着眼前五颜六色的小书本。

嘤,她想跟妈咪要亲亲。

沈姝原本随意地给某人擦着头发,冷不丁听见这话僵硬了一下,不小心把白枝的头发扯下来几根,顿时一脸惊恐。

卧槽,她把大佬的头发扯断了,啪

一声她自己都听见了。

[瓜皮,她头发那么多,被我扯几根不会秃了吧。]现在年轻人把头发看得比命还重要,熬夜猝死不是最可怕的,秃头才是最害怕的。

[应该没事吧,你看她还在念书都没吭声,再说了她发量多得像个狮子一样少那一两根怎么会秃。]系统十分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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