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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照被宿敌捡到后[娱乐圈]——栗鸢(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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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了下嘴唇。

陆诩之:嗯?

江龄也沉默了好一会儿,最后伸出手,避开陆诩之手上的脏污,握住他的手腕。

这个动作能给他一点勇气。

他对我有欲/望。江龄也舔了下嘴唇,艰涩道,我不确定是他对自己的儿子有欲/望,还是对女儿有欲/望,又或者是他单纯是个恋/童/癖?反正,他会对看着我小时候女生打扮的照片进行一些比较自我的那方面的活动。

陆诩之:

所以,江龄也深吸口气,把陆诩之的手腕握得紧了些,妈妈把他杀了,然后跳了楼。

他把他所有的秘密都告诉陆诩之,这个在青春期重要的许多年里,他唯一信任的人。

尽管陆诩之甚至没正面说过喜欢他。

眼皮垂下,长睫遮住眼底的苦涩,江龄也缓慢地、艰难地说:她是为了保护我,我很久以后才知道。我很少和她说话,我太小了,我不能理解她他们以讹传讹,说我是杀人犯的儿子,我根本没法反驳,因为这是真的可是这些年我我以为我走出来了我戒不掉女装

我已经很努力地做个正常人了我为什么

为什么要揭穿他,为什么要把他见不得人的爱好翻出来

龄龄。陆诩之蹙了下眉,重新弯下腰亲他,冷静点,龄龄。

手指逗弄着他。江龄也缩了缩,鼻腔酸涩,声音带着闷:哥哥。

嗯。

你好像从来没说过喜欢我。情绪反复,他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眼泪重新染红了眼角,视野变花,江龄也猜到自己现在估计很丑,也清楚地意识到自己不太冷静,可他还是把那句话说了出来:如果你不喜欢我的话,可以和我、我说的,我我没关系把我当成泄/欲工具也没关系我可以

江龄也。陆诩之一字一顿地打断他。

江龄也缩了缩,他听出陆诩之生气了。

这副可怜样,真是让人无话可说。胸口那副气倏地散了,陆诩之想,他这辈子大概栽在这里了。

我不是个好人,没太多同情心,除了你之外,没把谁带进家门照顾过。虽然有正常的生理需求,却没到饥不择食的地步。如果不是喜欢你,不会对你做这些事。

我他顿了顿,泄气似的说,好,为防你听不懂,我直接说,你听好。

江龄也。

我,陆诩之,喜欢你,爱你,不是长辈对小孩的,而是会有欲/望的那种,情人之间的爱。

他叹了口气:我本来想等这部戏拍完再正式跟你说这些,谁知道那天

那天江龄也醒着,打乱了他的追人计划。

现在的江龄也,也即将打乱他预设的恋爱进度。

龄龄。他低头亲吻小朋友的侧脸,压着嗓子诱哄他,在这里,还是回我家?

什么?江龄也没回过神。

可他到底21岁了,成年人,不是小孩,一句话问出口就已经意识到不妥,绯红瞬间飞上他的脸颊。

听不懂么?陆诩之低声笑。

在江龄也偏过头,看着客厅的陈列,这个他无比熟悉,无比陌生,无比恐惧,无比想念的地方,轻声说道,床垫应该是当初搬走以后舅舅新买来放这里的,拆掉塑封就可以用,实在不行地上我擦过了,地上也可以。

地上怎么行?陆诩之不太赞同,第一次总要有点仪式感。

你都一把年纪了,求求你玩得野一点吧。江龄也吸吸鼻子,从地上坐起来,不过家里什么都没有,我也还没洗澡。

我去买,你等我?

江龄也摇头,跪着爬过去亲他:不想等,就这样,就在这儿。

他急切需要某种撕裂的疼痛,来提醒自己被需要的存在感。

看着随便被扔在地上的、已经变黑的抹布,那因为静置过久水灰分离的水盆,没来得及被擦干净的、灰尘厚重的客厅一角,陆诩之哭笑不得,无语又无奈地笑了。

小年轻玩这么野?

是啊。江龄也去搂他脖子,不行吗?叔叔。

尾音变了调,是戏里的花魁如玉勾引亲哥哥的调子,百转千回,够媚,却因为声线清冽,不显得很娘,勾人极了。

陆诩之很吃他这套,紧接着男人的胜负心便烧了起来。

他眉梢上挑,斜睨着江龄也,语气傲慢:叔叔也是很野的,就怕吓着你。

是吗?从他眼神里,江龄也本能感觉到危险,嘴上却不认输,我不信。

陆诩之乐了:你带裙子没有?进门的时候他看见行李箱在旁边。

带去剧组的行李箱里原本是没有放裙子的,但告别裙子这么久,出来的时候情绪又不好,江龄也临时塞了条进去。有

那把衣服脱了,现在。陆诩之一抬下巴,目光灼灼,然后穿给我看。

作者有话要说:又到了晋江无法显示的时间,大家自行脑补一下

第48章

被认可这件事,特别是被喜欢的人认可,像是瓷器进窑,花苞绽放,事物发生本质蜕变的瞬间,仿佛有一针增强版remix螺旋上升式力量药剂注射进身体,整个人都因此焕发活力。

行李箱里原本就装着不少行李,江龄也塞了条特别容易折叠的长裙进去,裙摆是轻纱质地的,层层叠叠了好多层,用料很足,像是戏里如玉那件花魁装的增强版。

陆诩之反复告诉他,他穿裙子很漂亮。

所以当他跪在地上,裙摆和其他什么东西一齐蹭到腿上的时候,他像戏里一样冲着陆诩之喊哥哥,不知道是激动的还是疯了。

大概是疯了吧,陆诩之想。拍戏中途从剧组跑回来已经够疯狂了,没想到他们还会在这幢鬼屋一样的没有人气的旧房子里做这种事,直至精疲力竭。

之后,陆诩之关了灯,替江龄也拉开窗帘。夜深人静,没人知道他俩在这间旧房子里,屋子里漆黑一片,就算从外面拍摄多半也看不清楚,他们可以松弛一下,像个普通人那样,大剌剌地往地上一躺,相互拥抱,亲吻,连衣服都不必特地整理,裸着也没人看。

捡到卡片那天我就看出是你了。陆诩之很想点支烟,可惜手边没有,只好舔着自己的牙根解馋。他单臂屈起搁在脑后,看着窗外的夜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你左边锁骨窝里有个痣,我见过。再说,那张照片我也有印象。

我都不知道那图怎么流出去的江龄也靠着他。这一天精神上的大起大落和身体上的劳累让他拿不出半分力气,连说话都是有气无力地,听着像撒娇。

前端加密不代表后端不会被爬虫爬到数据,很正常。陆诩之说,没什么,反正你发的照片都没有脸,不会有人认出来的。

你不是认出来了么

我是我。陆诩之偏头一笑,我是你男人,这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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