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首歌我的天呐,四舍五入龄龄亏了我赚了。
专辑名字叫龄听真我诶,这个title不错,跟之后的演唱会同名。
演!唱!会!!是巡回吗?祈祷有安城呜呜呜,天海市太远啦实在去不了。
听说只开两场。
两场??太过分了吧,聚星不赚钱了吗???
先等官宣吧,到时候就知道了。真只有两场的话让后援会去沟通。
粉丝们一边喊着不会吧一边焦急等待着,没过几天,新专辑试听和演唱会预告一起发出来,众人傻眼了这演唱会居然真的只开两场。
好在,虽然只有两场,形式却不太一样,除了现场票之外,会同时开售网络门票,粉丝可以以极低的价格在线上观看直播,如果第一天没时间,可以选购第二场放在周末的演唱会。
现场票的售价和以前的相同,需要通过后援会凭粉丝身份购买;直播门票却只要2元,几乎是白送的水平。
为什么!!!粉丝在官博底下哀嚎,就不能让我给龄龄送钱吗!!!
还真不能,因为江龄也不是很想赚这个钱。
谈明成听说后,也不过是随他高兴的态度;接回来想要好好扶养的侄儿为了公司明知不合适也参加了选秀,是他至今都觉得愧疚的事,能补偿一定要补偿。
为了这与众不同的售票方式,公司重新沟通了各方面渠道,个中辛苦江龄也心知肚明。为了不辜负工作人员的努力,他非常努力地参加了排练,跟陆诩之粘在一起的时间也少了很多。
于是那天,当他准备好亲友门票,准备送给陆诩之的时候,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这段时间他忙着发歌、准备演唱会,没时间回家就算了,陆诩之又没拍戏,一天天的在忙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周末,老样子三更
第56章
这天夜里,陆诩之驱车回来,忽然发现家里的灯亮着。
最近江龄也经常在公司练习室过夜,难得能碰见回家时家里有人,陆诩之还有点高兴。
龄龄?他推开门,你今天不练习?
舞蹈队有个伴舞扭伤了,我给他们放了假,让他去医院,就提前回来了。江龄也在看视频,闻言转过头看他,你去哪儿了?
公司。
陆诩之换了鞋,进厨房倒水,喝完出来,才发现江龄也半天没出声,一双眼睛狐疑地跟着他。
陆诩之:?
你最近没拍戏吧?天天去公司待到这么晚?江龄也说,我大前天也是很早就回来了,你好像也不在家。
陆诩之一听就笑了,走到沙发边上坐下,把他整个人揽进怀里:干嘛,吃醋了?
不要转移话题。江龄也从他怀里挣出来,谈续约不用这么久吧?
我没谈续约。
啊?
啊什么,中文听不懂了?陆诩之好笑地看着他。
来了来了,那种熟悉的逗小孩的感觉又来了。
江龄也睨了他一眼,不太高兴地咕哝:你明知道我想问的是原因。
就是不想续了,一来我现在不靠公司找剧本,每年白分他们一大笔钱总觉得亏;二来,我想自己拍戏。陆诩之说,我自己的戏。
你想转型导演?江龄也并不像其他第一次听见这个决定的人那样诧异,他很明白陆诩之对故事表达的热忱。
不完全是吧,我没打算放弃表演,但偶尔也会有想要自己拍个戏的冲动。我跟杨姐合伙办了个公司,最近都在跑公司成立的事情。陆诩之说着说着,忽然想到了兴奋的事,诶对了,我写了个剧本,你要不要看?
?江龄也茫然地点点头,看啊。
虽然他不太明白为什么陆诩之要给他看,他又不是什么权威人士。
大概只是想和男朋友分享一下?
但当剧本拿到手上时,他就明白陆诩之的意思了。
这是一个校园故事,主线大概是一个患有性别认知障碍的男生,因为说话的语调、神态,做动作时不经意的细节总是显得很娘而被班里人排挤。少年人的善良最热切,恶毒也更纯粹,他们把他当成了玩闹取笑的对象,肆意嘲弄他。
男生因此患上了更严重的心理疾病,世界在他眼里几乎成了黑色。就在他打算结束自己悲惨的一生时,他碰见了一个少女。这个少女温柔又甜美,是全校唯一会对他自然微笑的人,甚至会在别人欺负他的时候帮他说话。
她就像一束光照进他生命,成了黑白世界中唯一的彩色调。
如同大多数故事的走向一样,男生喜欢上了这个少女,尽管他有性别认知障碍,曾经以为自己会喜欢上男生,但他还是喜欢上了她。
在学校里,一个被愚弄者应当认清自己的身份,他没有喜欢一个人的资格,否则被他喜欢的人也将受到嘲弄。男生明白这一点。
他不想少女受到伤害,于是将喜欢的感情深深掩埋,甚至主动避开了少女。
没想到一次偶然的机会,他发现几个和少女关系不错的女生在背后说少女坏话,她们嫌她土气、长得丑,却在表面上和她言笑晏晏。男生想上去和她们争论,可是他不能让人知道他喜欢少女,也不能对女生动手,只因为他表面上是个男人。
没有能力为喜欢的人出头,羞愧感将他淹没。
病人的精神原本就是很脆弱的,他再一次上了天台,这时少女出现,拦下了他,递给他一张招生简章。
她说:不要因为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如果你无法对抗,至少可以选择离开。
他问:那如果是我自己的缺点呢。
少女看了他很久,最后笑了。
那就去拥抱它。
只是个初稿,故事还有点单薄,之后我打算再细化一下。陆诩之说完,发现江龄也垂着头没动,不太对劲,忙问,怎么了?
江龄也抬起头,眼圈泛着红,鼻音很重:你怎么这么好啊。
陆诩之:?
他确实觉得自己是个好人。
但这个场景下的这个对话似乎有哪里不对。
你要写剧本就写啊,不用为了安慰我写个这样的故事吧。
陆诩之眨了下眼,啼笑皆非:这个故事不好么?
江龄也点点头,又摇摇头:没有不好。校园电影虽说冷门,但每年总还有这么几部,多数会讲到青春成长的阵痛,校园暴力并不是罕见的话题。
只是关注性别认知障碍的电影很少,或者说几乎没有。
江龄也没有这个病,但因为女装的爱好,他同样见不得人。这些年他一直挣扎着想让自己好起来,从那些痛苦中走出来,可能走出来,不代表就不会为有一个人在为你担忧而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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