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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今天退位了吗?(穿书)——晏图(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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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之下,太师惹了他生气,还知道带他出来吃饭,还给他钱花,对他可以说如春天般温暖啊!

想到此处,祁褚都有些感动了。

眼下正要回宫,他突然发现闻霖不见了,正欲找人,便看到闻霖从东边小跑回来了。

太师冷眼瞧了闻霖一眼。

祁褚还未说话,黛秋便不满道:真是不懂规矩,怎么好叫主子等。

闻霖低下头,动了动嘴唇,终究什么也没说。

祁褚一贯待人宽和,道:算了,他也没去多久,闻霖自小在宫里,这次出来想必是给相好的朋友买些东西,也不必过于苛责于他。

闻霖眼圈都红了,他将怀中的纸包掏出来,递给祁褚道:小的见陛下今日没吃好,特特去买了点吃食备着。

祁褚接过来一看,是两个酱肘子!!!

他心下感动,之前他二人一起蹴鞠时候,他曾经对闻霖说起过爱吃肘子的事,没想到闻霖竟然记在了心里。

祁褚觉得心下妥帖,刚要道谢,斜方里突然伸出一只修长的手将他手里的酱肘子抓去了。

祁褚转头去看,太师铁面无私道:陛下,身为天子不可随意食用宫外来历不明之物。

祁褚:他不满道,和丰楼里的吃食也是宫外来历不明之物,朕方才不是也吃了。

谢殒点点头,一脸理所当然道:那是和臣在一起。

祁褚:去死的意思是,和他一起吃的就不算来历不明的食物了?

去死这个双标狗!

祁褚还要争辩两句,谢殒突然云淡风轻道:臣突然想起来,我大禹礼制规定,公主大婚时告祭宗庙的祭文是要陛下亲自来写的。

祁褚:怎么一言不合就要写作文。

酱肘子当然没有作文重要,祁褚当机立断道:朕突然觉得太师说得极是对朕身为天子不能随意吃宫外之物,朕断断不能为了两个酱肘子破了祖宗规矩。

谢殒欣然点头,道:陛下所言极是。他的语气带着老父亲看到吾儿长大般老怀甚慰的调调。

表了决心之后,祁褚试探道:那这告祭宗庙的祭文

谢殒温声细语道:陛下要好好写。

祁褚:卧槽,无情。

他收回之前的感动,去死对他和对其他人没有太大区别,拿捏起他的痛处来可谓得心应手。

说话间,太师府的马车到了,谢殒道:同尘,你送陛下回乾元殿。说完,他对祁褚作揖道,臣还有事,先行一步。说完便离开了,只是将马车留给了祁褚。

同尘将祁褚送到了乾元殿,陛下这一路都兴致不高,如丧考妣。

许是当陛下的钱袋子当出了感情,同尘见状,也有些不落忍,出言提醒道:陛下,公主大婚告祭宗庙的祭文都是一样的,陛下抄写的时候只需要换了公主的名字即可。

祁褚:

这么简单就完事了?自从遇上了太师,他的情绪就一直起起落落落落落起,真是太特么心累了。

公主出嫁前三日,朝中又进行了一次大朝会,此次朝会主要是为了讨论公主大婚时送亲人选。

公主婚礼一应事宜原本都是谢殒一手办的,因此这送亲的差事落到他头上也是情理之中,只求驸马爷看到他不要有心里阴影。

公主大婚之事商定之后,兵部尚书又在朝会上提出东江三郡守备空缺一事,原来上次南朝入侵时,战况惨烈,除了董辰之外,东江守备殉职了,现下东江三郡水师无人统领,东江毗邻南朝,若是长期守备空缺恐给南朝可趁之机。

东江三郡水师乃是大禹水师精锐所在,这块肥肉自然是董家和谢家争夺的对象。

谢家属意老将白楼山,他也是正四品明威将军,比董辰资历还要老一些。

董家岂能让到手的东江兵权旁落,极力推荐自家子弟董煜。

两派在朝堂上攻讦不休,针对此事太师竟意外地没出来站队,只是垂手一旁冷眼旁观。

董家将董辰的军功拿出来说事,谢家派系的兵部侍郎韩成道:朝野上下谁人不知,前次南朝二次入侵我朝,皆因董辰刚愎自用,朝廷能为董辰封侯,已经是尽了情面,怎么如今你董家人心不足蛇吞象,竟还想将要东江兵权?!末了,又愤愤道,这大禹如今还姓祁不姓董!!!

博远公直接撸起袖子,指着韩成出离愤怒道:你!

祁褚忽然听到身后咣当通一声,方欲转身,便听到后面一声尖叫:不好了,太后晕倒了!

作者有话要说:晚安,太太们,明天两更。

感谢阿金太太的地雷包养,比心= ̄ ̄=~

第33章辅政之权

太后晕倒了,什么天大的朝政都要押后再议,太师忙命人传了轿撵来,就近将太后抬到了禹灵帝的乾元殿。

前些日子太后在祁褚和谢殒面前说过身子不爽的事看来不是矫情,只是她老人家一向保重自己,上朝的时候竟然带了太医随侍。

太后身边的宫人将太后抬进乾元殿的内殿之后,太医便匆忙进去诊治了。

太后虽然是大禹如今的实际掌权者,但毕竟是女眷,外臣不便进去侍疾,便都等在乾元殿的外殿,就连太后的亲哥哥博远公都在外面等候,跟着太后进内殿的就禹灵帝和太师二人。

今日随侍太后的是太医院的院判甄太医,他伺候太后身子已有许多年,对她的症候自然十分了解,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便已有了结论。

见他诊完,太师问道:太医,太后身体如何啊。

甄太医沉吟片刻,道:太师,太后脉息细而无力,肝滞血亏,肺生虚火,乃是过于操劳国事导致陈年旧疾发作迅猛。

他说完,便偷偷打量了谢殒一眼,谢殒面无表情道:太后的身子一直由你照顾着,病势如此汹涌,可有医治之法?

太医跪在地上道:臣斗胆,太后如今的身子,断断不可再操劳,若能好生静养一段时日,臣有把握能恢复康健。

不可再操劳,什么意思。谢殒垂眼看着跪在地上的太医。

在他的目光注视下,太医说话颇有些艰难,他道:不可操劳,就是断断不可再为任何事烦心

谢殒冷淡地看着太医,道:陛下如今尚未亲政,朝中之事皆由太后主持大局,江山社稷不可一日离了太后,太医可有两全的法子?

太医道:请恕臣愚钝。

谢殒凉凉道:既然愚钝,便自己去领罚,太后的身子也不劳甄太医照看了,换个能照看的!他似是想起了什么般对祁褚道,前些日子,陛下不是请了叶太医为臣解毒疗伤,臣听闻她在京中闺阁间颇有盛名,不如请她来为太后诊病。

这叶瑶寒确实医术了得,祁褚方欲派人去请,便听到后面太后咳了一声。

谢殒和祁褚转过身,便看到太后已经醒来了,一旁太后的丫鬟扶着她坐起来了。

太后道:不必请叶姑娘了,哀家的身子自己清楚,甄太医诊治并无过错,这些年他一直照看哀家的身子,最了解哀家的身子,以后还由他继续照看。

祁褚道:叶姑娘擅长妇科,不若请他来瞧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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