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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今天退位了吗?(穿书)——晏图(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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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瑶寒还没说话,王思瑜插话道:地上这些灯笼全是瑶寒猜灯谜赢回来的!!她将和她对垒的那些个国子监的学生们全都比下去了!王思瑜想起叶瑶寒当时的风姿,眼神闪闪发亮,道:我们赢的灯笼是最多的!

王思瑜这个崇拜的语气像极了他上学的时候给同学安利爱豆的样子。

叶瑶寒为人清冷,听到王思瑜这般夸赞,颇为不好意思抿唇一笑,谦虚道:小公子你别听思瑜乱讲,都是侥幸。

王思瑜争辩道:妾没有乱讲,这些地上的灯笼就是证明!又笑道,灯笼太多了,我们也带不回去,瑶寒便提议发给路上的小孩,让他们露个笑脸也是乐事一桩。

说着,她注意到祁褚手上的灯笼,皱皱眉道,小公子,这个灯笼是你买的?

祁褚道:不是

王思瑜见不是他买的,放心吐槽道:妾就说呢,这么个丑灯笼,小公子的品味哪有这么差!

祁褚悄悄瞥了一眼谢殒,又看了看完全没有关注太师的王思瑜和叶瑶寒。

他心里的尴尬尽数散了,转而开始同情太师。

品味被初恋吐槽便罢了,瞧着叶瑶寒和王思瑜这姬情的互动,太师怕是后院要起火。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粗长~

关于叶瑶寒和王思瑜的关系,文中不会明说,究竟是祁褚腐眼看人姬,还是其他,太太们自行理解哦~

第41章太师被人睡了

古人春节很长,大禹朝廷一直到元宵之后,才陆续开始了新一年的工作。

因着太后卧病的关系,朝中大事皆有三位辅政大臣决断,但臣子们朝会时没有皇室参与,谁来给他们当嘴炮battle的裁判,因此谢殒便和其余两位辅臣商量,让祁褚每日都上朝。

原本博远公是不同意的,眼下太后在养病,若是小皇帝被人煽动动了亲政的心思,对太后对董家都极为不利。况且穆康公这老贼,自从成了小皇帝的岳父,自以为是外戚了,在朝中处处与他作对,实在可恨!

但谢殒和穆康公都同意让小皇帝参与朝会,内阁对此也没有异议,他们董家一脉反对也不奏效,因此便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如今只求太后能早日重归朝堂,到时候,无论是小皇帝还是穆康公这只跳蚤,只怕都蹦跶不了多久!

太后养病之后,博远公也借着请安的名义去慈宁宫探望过太后,只不过每次去都见不着太后。

博远公疑心太后病势凶猛,专门去太医院找了甄太医,听甄太医告诉他,太后并无生命危险才放下心来。离开太医院时,甄太医告诉他让他尽量少去打扰太后,太后的病最重要的是不要多思,不要忧虑。

听到太医说太后没有生命危险,博远公也放了心,并遵从医嘱再未打扰过太后。

他心中也有自己的小算盘,太后虽然也处处为了董家着想,可他如今做了辅臣,大权在握的感觉让人迷恋,太后若能早日回归,自然最好,可若是迟迟不归,他也可多享受享受权力巅峰的感觉,若是趁着太后未归这段时间,趁机除去穆康公和谢殒,岂不是自己大权在握,不用再躲在自己妹妹后面畏首畏尾。

谢殒是太后扶持起来的,自然和太后一条心,暂时可以不用管他,这穆康公还需早日动手。

正月十八这日,又是一次大朝会,去年留在京中述职的官员都要回各自属地继续任职,虽然小皇帝只是个傀儡,然临走向君王辞行乃是朝中旧俗,今年自然也不能例外。

朝会上各地官员辞行之后,祁褚也说了几句勉励的场面话,嘱咐他们去属地继续报效朝廷。

原本是个例行的事,但官员们向陛下辞行后,谢殒突然站出来道:眼下京中事毕,列位大人确实应该返回各自任职之地为国效力,但臣今日斗胆,特特向陛下求个恩典。

众人皆不解地看着他,祁褚心中也有些疑惑,自从太后闭关养病之后,三位辅政大臣中穆康公和博远公两人在朝堂上渐渐强势,各自也网络了羽翼,互相倾轧。而太师却好似修了闭口禅一般,轻易不在在朝堂上发言,就算穆康公和博远公争执不下,过问他的意思,他也是和稀泥似地一笔带过,绝不偏帮任何人。

朝中众人对此也都众说纷纭,最靠谱的猜测是,博远公和穆康公都是外戚,博远公虽然是董太后的外家,但穆康公身后有几大世家,太师两边都不好得罪,只能在朝堂上装聋作哑。

祁褚看过《吾皇》,自然明白这些都是无稽之谈,谢殒眼下避开强势的穆康公和博远公,定然是暗中憋着什么坏呢。

祁褚眼下抱着谢殒的大腿,听到他今日在朝堂上开口了,当然要站在他一边,因此便道:太师但说无妨。

谢殒道:这东江守备赵无疾赵大人,前日才新婚,和新婚夫人相聚不过两日,望陛下能给个恩典,让他们小夫妻团聚几日,让他过了二月再走。

赵无疾是谢殒的小舅,祁褚闻言便道:这是自然。江山社稷固然重要,但也要顾及人伦,既然赵无疾大人新婚,便在京中多留些时日,和自己夫人多团聚些时日吧。

话音刚落,穆康公站出来阻止道:陛下,万万不可,我禹国去岁与南朝在东江开战,此时断断不该放松警惕,赵大人应该即刻启程整理东江军务,不该为了儿女私情而至国家大义于不顾。

博远公道:穆康公是否有些小题大做,南朝与我大禹每年都有些许小摩擦,此时春节刚过,南朝忙于春耕,断断不会在此时开战,赵大人晚一旬再去又能如何?!

穆康公冷道:还未恭喜博远公嫁女之喜,此番留着贤婿在京城,恐怕不是为了他们夫妻俩培养感情,而是为了你和赵大人的翁婿之情吧。言语间暗指博远公嫁女意在东江水师。

博远公怒目圆睁,方欲反驳。

谢殒便出来和稀泥道:陛下,方才臣提议让赵大人留京不过是为着全了他夫妻二人的新婚之喜,如今牵扯到朝堂之事反而不美了。博远公站在人伦大义,穆康公为了朝堂社稷,二公说法都甚有道理,但此时说到底都事关赵大人,不弱我们还是听听赵大人的意见吧。

博远公哼了一声,谢殒这话说得倒还算有良心。

谢殒开口说话了,博远公也未出言反驳,穆康公心中思忖,虽然他不喜博远公靠着姻亲关系间接控制东江水师,但不过一旬婚假而已,若是激烈反对倒显得他小奇,且没必要为了这点事太过得罪赵无疾,他虽然和博远公成了翁婿,但朝中有裙带关系却分属不同阵营的也不在少数,别的不说,谢殒就是谢氏出生,从站上朝堂那日,他便从未为了谢氏谋算过一点。因此,穆康公也未再吭声。

祁褚见场上没有人反对,便道:赵大人,你的意思呢。

赵无疾是个国字脸的黑皮男人,长相只能算周正,但气场却非常正直严肃,他站出来道:臣虽粗陋,但也听过一句话,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臣虽然也舍不得新婚妻子,但却断不敢因为家事耽误国事,明日便启程回东江。

他这一番话说的穆康公和博远公都满意了,博远公听到那句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闻弦歌而知雅意,便明白赵无疾的意思是和董家来日方长,并不会因为不能常见面改变什么。

下朝之后,博远公翁婿二人在宫门口相遇了,博远公看着他道:明日贤婿便要启程去东江了,原本明日是双儿的三朝回门,但既然你明日要走,今日你夫妻二人便过来吧。

赵无疾冲着他行礼,道:是,岳父大人。

博远公满意地离去了,原本为了东江水师让自己的小女儿嫁给这样一个没有背景的武夫,他还觉得有些亏待女儿了,但看赵无疾行事稳妥,在朝堂上进退有据,心中那些不满也散了一些。

谢殒家中有一间茶室,他若是闲来无事,便去茶室摆弄那些茶具,听着红泥火炉上沸腾的水咕嘟咕嘟的声音,整个人都仿佛安静了下来。

眼下穆康公和博远公都在加紧培植自己在朝中的势力,他假作不知,放手让他们去做,空闲在家的时间倒是多了许多。

赵无疾来的时候,谢殒正赤脚散发坐在茶室里正在煮茶。

同尘带着赵无疾进了庭院,谢殒道:赵大人倒是好口福,孤许久才煮一次茶,竟被你撞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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