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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2.19
陆五问秦恪道:秦公子可否让陆五入屋一叙。
秦恪虽然对陆五心有戒备,想尽快找个借口搪塞过去,赶走他,但是见陆五那副确实像是有什么要事的表情,以防万一,还是索性开门,让陆五进来了。
陆五进门后,将门仔细关好,对秦恪拱手道:冒昧了。
秦恪正色道:陆侍卫不必如此,有什么事就请直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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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五端出一幅有难言之隐的样子,犹豫了下,才对秦恪道:秦公子,小人听闻,雷樊将令堂绑去了他府里。
秦恪闻言,不由瞠目道:你,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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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恪生母当年正是倾国倾城的绝色佳人,才能蒙得秦沧荣宠,在前任皇后病逝后被册封成了皇后,如今虽然已经是三十有五,却也保养的极好,依旧美艳无双,甚至更具风韵。
雷樊那厮嗜血好色,将她绑了去,会发生什么,自然可想而知。
陆五看到秦恪这幅终于不再淡定的样子,在心底暗笑,秦恪果然是个出了名的孝子,又假意道:秦公子,小人本来是不想和您说这件事惹您着急。但,小人实在是不忍心令堂受辱啊!
他叹道:秦公子虽然从前是敌国君主,小人却也仰慕您的威名,您来王府后更是对小人多有关照。小人见您落得如今的地步,一直很是痛惜,听闻了你母上的事后更是为您担忧啊。
秦恪自然知道陆五不会那么好心,只是他迫于如今处境一时之间再心急如焚也无计可施,只能暗暗咬牙,强作镇定,盯着陆五。想着他既然来找自己,说不定有些门道。
果然听陆五开口道:秦公子若是不嫌弃,可以找小人帮上点忙。小人虽然身份卑微,对上雷将军他们不过是蚍蜉撼树,却也能尽上绵薄之力。
秦恪只能虚与委蛇,问道:多谢陆侍卫,不知陆侍卫可有什么法子?
小人听闻,那雷樊刚好听了王爷调遣,今日需要去城北的军营监察一番,少说也要戌时才会回去。
陆五走近他,低声道:小人今晚恰好也不必当值,秦公子到时候若有需要,可以来找陆五,陆五之前随王爷多次去过雷府,对那里轻车熟路,可以帮忙引路。
秦恪这才终于从急迫无措之中稍稍冷静下来一些,哪怕其中有诈,也总比只能坐以待毙强,他拱手道:有劳陆侍卫了。
秦恪目送着陆五离开,漆黑的眼底暗流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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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6看着天眼,对周昭道:萧闫寥果然在从陆五那里得到了您冷落任务对象的消息后,就联合了雷樊想对任务对象出手。
周昭自然毫不意外。
不过那陆五凭什么觉得任务对象会相信他的话呢?他不过是个和任务对象没什么关系的普通人啊。
周昭道:因为他知道,如果换做是其他人,也许不会相信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种事,但是秦恪这种人,却是会相信的。
啊?那,那怎么办!666沮丧道:这其中一定有陷阱,任务对象会不会上当啊。
不会,他早就知道陆五的底细了。周昭安抚道。
那就好。666这才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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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到了晚间,666却惊道:宿主,我看到任务对象和陆五一起潜伏进雷府了!
它哭丧道:您之前不是说任务对象不会上当吗?
他心里清楚是陷阱,但,就算是陷阱他也定然会去。周昭道。
666正听着,浑身已经泛起了红光,语气沉重下来,忧虑道:完了,完了!任务对象最大的困境已经出现了。
周昭眼底也不由波动了下,但还是神情凝重道:先静观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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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恪最终还是选择了去救他的母后。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忍受,眼睁睁看着他的母后,那曾经的堂堂国母受辱于人。
他原本想再去求耶律崇烨,但白日里耶律崇烨也根本不在王府之中,事发突然,他与耶律崇烨的关系尚未破冰,也只能想办法靠自己。
秦恪打算先暗中救下母后,事后万一实在无法,再倾尽全力不惜一切代价向耶律崇烨求情。闯入雷府虽然冒险,但只要自己万事小心,也并非不可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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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恪天赋异禀,又自幼勤学苦练,身手极好,陆五身为耶律崇烨的贴身侍卫自然也不差。
两人身着夜行衣,借着夜色遮掩飞檐走壁,转眼间就摸到了雷府后院。
冷风呼啸,月黑风高,秦恪与陆五隐藏在一层低矮灌木后观察着雷府的种种动向。
秦公子。陆五声音压的极低道,您可以过去了。
好。秦恪低声道,作势就要过去。
陆五本来生怕自身安危被波及,是想在秦恪刚刚潜入雷府时就通风报信然后溜走,但秦恪武功高强,丞相生怕让秦恪逃了,明令他必须将秦恪引到距离雷樊最近有重兵把守的地方。
现下,总算是到了,陆五松了口气,想着这一次可以得丞相重赏了,刚喜滋滋要发出信号,却被佯装就要离开收脚折返的秦恪猛的从身后紧紧捂住了口鼻,甚至还未来得及惊呼一声,就被一柄短刀抹了喉咙。
他不甘心地瞪大眼,悄无声息倒了下去。
秦恪将陆五的尸体留在灌木丛中,染血的短刀擎在手里,在墙上借力,纵身一跃,攀上了檐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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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生的高大强健,却身轻如燕,在檐上低身行走,竟是一丝动静都没惹出。
秦恪单膝跪下,俯身,小心掀开瓦片,凝神向里面打量。
就见他的母后果然就在里面。
她嘴里被塞了布,双手被绳子绑在身后,像是被绑来时经受了一番挣扎鞭策,发髻歪斜散乱,身上还有伤,但表情却依旧不卑不亢,毫无仓惶之色,看起来冷艳高贵至极。
秦恪自投降以来便未曾有机会再见母后,心中一直深深惦念于她,见那从来端庄威严的女人,此刻竟是被折磨的这般憔悴狼狈,已然痛惜至极。
一旁有人笑着走近,逐渐出现在秦恪视野中,果然是雷樊。
秦恪咬牙,心中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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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陵的水土果真养人,竟能养出这样的绝代佳人?雷樊粗声笑着,布满厚茧的肥厚手掌摸上了女人的脸。
她果然被激怒了,满脸愤恨厌恶,再次回避挣扎起来。
臭娘们!竟敢如此不识抬举!雷樊狠狠打了她一下,女人摔倒在榻上,被打的嘴角直接溢出了血。
秦恪暗中看着,心中怒火翻腾,紧紧攥紧手中的短刀,攥的骨节泛白。
女人却侧过脸,依旧不卑不亢瞪视着雷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