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是养了个大号的傲娇啊。
她刚要站起身,熟悉的手又一次攥住了她的袖子:松,手!rdquo;袖子已经撕了一截了,不能再撕了!
低头一瞧,漆黑的眼在黑夜里亮晶晶的,看得她无奈:怕啊?rdquo;外头几乎是天雷滚滚,伴随着风的怒号,听起来是挺吓人的。
别用这张脸看着我!rdquo;明稷挠了挠头,最后才妥协:好好,我把东西拿出去再回来,好不好?rdquo;
她心猜这个神经病平时也不这样啊,难道雷雨天气会触发他某个奇怪的属性?
将所有的东西踢到一旁,明稷才跨上床,幸好她的拔步床是够大的,并排睡四五个人都不见挤,她扯了被子,觉得自己像个哄孩子睡觉的妈:乖乖睡觉好不好?别闹了我真的很困!rdquo;
殷遇戈只是执着地把手贴在她的胳膊上,别的倒是很乖,让干嘛干嘛,很快,殿里又陷入安静。
明稷几乎沾枕头就着,就在她快睡着的时候,胳膊被人狠狠掐了一把!
??rdquo;她不甘愿地醒来,看见隔壁被子的大爷盯着她的脸,精神奕奕。
hellip;hellip;rdquo;请问,是直接骂吗?
她查看了一下殷遇戈的伤,发现已经不流血了,摸摸额头也不见异常,卷着被子:睡觉!rdquo;
结果又一次离睡着临门一脚的时候,被人掐醒!
阿西!
殷遇戈不说什么,也不做什么,就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她,看得人莫名其妙。
明稷撑起身子,意识不大清醒:你到底能不能好好睡觉?rdquo;
殷遇戈的手贴在她手臂那块,揪着那点衣裳布料把玩,一遇上雨夜他就会整夜整夜睡不着,脑子里那张黑洞洞的嘴几乎要吞吃掉他所有的理智。
明稷压低身子,凑在他耳边说:我真的很困,咱们睡觉?嗯?rdquo;
嗯。rdquo;微弱地应了一声,明稷拍拍他的被子:乖~rdquo;随即整个人倒回去,不一会儿就传出了平稳的呼吸。
殷遇戈撑起身子,盯着她的睡颜看了许久,将手放在脖子上比了又比,最后什么也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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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稷这一觉几乎睡到晌午才撑着脑袋醒过来,太子早不知去哪了,有钱扶着她坐起身子:您睡了好久,奴婢几个都担心死了!rdquo;
脖子上的伤已经成了青紫,原本是雪白纤细的,像泼上了污墨的白缎,看着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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