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hellip;hellip;那么纤细的腰肢里,怎么会已经有了他的骨血呢?那得多小一个,多脆弱一个啊!
太子博览群书,到底这种事还是第一次,像是得了一个万般脆弱的珍宝,想接近,又不敢接近。
你怕我啊?rdquo;明稷指着自己,见他总盯着自己的肚子,恍然大悟:你怕它?rdquo;
hellip;hellip;rdquo;太子不说话,太子默认了。
哦豁!
他是不是hellip;hellip;太可爱了一点?
刚才跑那么急也是因为压根不知道怎么面对初为人父的喜悦吧?
明稷十分不给面子地连连大笑,一把抓住椅把手,让他避无可避:你怕我,我偏要让你瞧瞧它长什么样子。rdquo;
另一手抓着太子的手腕,慢慢贴在自己小腹上。
殷遇戈脸上还是第一次露出类似震惊的表情,大掌下其实什么都感受不到,至多能触到她的体温罢了。
可是他总觉得和平时的不一样,毕竟那里面正睡着一个小小的生命mdash;mdash;那是他的孩子。
明稷居高临下,轻轻描绘太子的眉眼:感觉到什么没有啊?rdquo;
殷遇戈哑声:hellip;hellip;没有。rdquo;
废话!rdquo;青葱般的手指戳了太子的脑门一下,明稷将他的手贴得更紧:它还太小了。rdquo;
你hellip;hellip;rdquo;殷遇戈难得脑子里一片浆糊,手贴在她的小腹动都不敢动,良久才敢轻轻摸了摸,问得有些傻气:会踢你吗?rdquo;
哈哈哈哈!rdquo;
明稷忍不住笑出声,往太子怀里一窝,揽着他的脖子:你知道它现在才多大吗?rdquo;
比一颗米大不了多少,你说它会踢我吗?rdquo;
殷遇戈吓了一跳,连忙将她牢牢抱住,脱口而出:青天白日的,不许孟浪!rdquo;
不孟浪怎么会有它?rdquo;明稷理直气壮,挨着他蹭:我没那么脆弱,快抱抱我,你今天一天都没理我~rdquo;
殷遇戈被闹得不行,猛地将她按在胸前,低声:乖hellip;hellip;rdquo;
明稷在他怀里露出奸计得逞的笑容,指头戳着他的胸膛:老先生说刚刚一个月,俗话说十月怀胎,接下来九个月您可千万对我好点!要不我一生气,它就跟着生气,那多不好!hellip;hellip;这是什么?rdquo;
殷遇戈将桌上一角的盒子勾过来塞进她怀里,说:此乃孤被授封太子之时,父王赐的麒麟印。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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