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呀,还要我用刑才招啊?rdquo;她用纱布蘸着酒一点一点擦拭伤口,整个人几乎趴在太子背上。
我跟兔兔重不重?rdquo;
兔兔?
明稷咯咯直笑:我给它取的呀,多可爱。rdquo;
hellip;hellip;rdquo;殷遇戈眉头一皱,用表情表达了他对这个的名字不满意:堂堂王孙,叫这种名字成何体统。rdquo;
没出生呢,随便叫着呗。rdquo;明稷吹了吹太子背后的伤口,感觉应该不会化脓了,便撒上金疮药。
创面太大,就算想包扎都不知道从哪里包起,想着再等几日彻底结痂就好了,她干脆往太子手臂上一枕,歪着脑袋看他:等一会儿药干了再给你穿衣裳。rdquo;
说说呀,昨晚去哪了?rdquo;
殷遇戈试图将她从背上掀下去,被明稷一下按住右手:真出去嫖了啊?rdquo;
墨奴未同你解释?rdquo;太子动了动手腕,本想挣脱,想了想又乖乖松下劲儿。
他解释管什么用?他是你啊?rdquo;明稷咬着他的耳朵,说:我要听你解释。rdquo;
太子觉得自己长这么大就没这么憋屈过,被人压在身下禁锢着手脚就算了,还得乖乖交代行踪,偏偏还不能反抗。
出城,捉殷沉戈。rdquo;
嗯?rdquo;明稷拖长声音:他来干嘛?rdquo;
杀我。rdquo;
虽然早知道公子沉是太子登基路上最大的障碍,亲眼看来又是另一种感觉,明稷安抚地亲亲太子的耳朵,说:宓扬也是他派来的?rdquo;
嗯。rdquo;耳朵被又咬又亲,殷遇戈浑身都起了战栗,偏过头想追逐她的吻。
住嘴。rdquo;明稷抵着他的唇:然后呢?你就单枪匹马去了?rdquo;
太子牙关一松,干脆就着她的指头轻咬了一口:不是你说一个人会怕?rdquo;
呀!手上还有药!rdquo;明稷没好气地打了他一下,将太子按趴在床上:趴好,伤口都要裂了。rdquo;
受伤了还一点都不清心寡欲,怎么不疼死你呀?rdquo;
殷遇戈白了她一眼,嫌弃道:贼喊捉贼。rdquo;
被戳破心思的明稷也不恼,摸了一把太子结实的胳膊,从手臂内侧一路往下滑:还不是喜欢呗,要是不喜欢就算您脱光了站在面前,臣妾看都不看一眼的~rdquo;
太子一把将她从背上掀翻,欺身上去:越说越没边际了。rdquo;
你别压着小米粒。rdquo;明稷推了推他,笑着说:十月漫漫,臣妾倒是没什么呀,主要别憋坏了您呐。rdquo;
殷遇戈突然停下动作,转向门口,明稷跟着疑惑望过去,下一刻响起了敲门声笃笃。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