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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得好好的一而再,再而三被骚扰,泥人还有三分性子呢,明稷气冲冲把眼一睁,挣开太子的攻势:大清早的,你干嘛呀!rdquo;
太子的回答是又倾身贴上来,明稷单手抵着他的胸膛:不许亲,一边去!rdquo;
你说什么?rdquo;
一边去啦,人家要睡觉!rdquo;明稷皱着脸,一脸疲惫:您到底有没有良心啊,昨天就半宿没睡,早上又不让人睡,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啊!rdquo;
你睡你的。rdquo;殷遇戈长臂一伸将她半搂在怀里,埋在她的脖颈间又咬又啃。
虽然不疼,但是痒啊!明稷是真的被闹烦了,反手将他压在床上:你到底能不能好好睡觉!rdquo;
太子见终于把她闹醒了,伸长手指勾了勾她的下巴,有些恶劣:醒了?rdquo;
醒也是被你闹醒的!rdquo;明稷气冲冲道,将他往外推了推,又躺下,迷迷糊糊说∶快去忙你的,臣妾跟兔兔再睡一会儿。rdquo;
怀孕之后变得特别嗜睡,经常是能不起就不起来,这天刚蒙蒙亮就被太子闹醒,不怪她发脾气了。
太子一边将手覆在她小腹上轻轻揉了揉,一边低声∶孤睡不着。rdquo;
hellip;hellip;rdquo;这哥,他睡不着别人睡得早着的好不?
明稷亲了他一口,恨不得把哄孩子的招数用上∶乖,好好睡觉,睡觉长高高。rdquo;
但太子可没有孩子好对付,他一边蹭了蹭怀里人的脸,一边说∶将孤当作三岁孩子一般么?rdquo;
明稷腹诽,若他真的三岁就好了,她绝对,立刻叫有貌把这小萝卜头丢得远远的!
就两句话没应,明稷身体里的瞌睡虫又来了,小脑袋一点一点的,靠在太子的胸膛上,将睡不睡。
太子的手从后背挪到她的脸上,沿着鬓边乌发一点一点抚过,仿佛在摸一件什么稀世珍宝,但是再轻柔的手法,对一个几番被吵醒,并且曾经拥有起床气的人来说,无疑是对耐性的挑衅。
明稷猛地坐起身,抓着那只老是摸她脸的手狠狠一咬!接着恶狠狠道∶你到底想怎么样!rdquo;
太子的眼睛亮亮的,直勾勾盯着她,直把明稷看得没脾气,缓声问∶起这么早,现在不困?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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