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rdquo;太子冷不丁被扎了一阵,闷哼一声。
明稷站在一边,吓得一缩,太吓人了!那么长一根银针,说扎进去就扎进去,压根不知道那东西扎了多深,她甚至有种摸摸另一端,看看有没有从另一边穿出来的冲动。
曹神医继续下针,边下边说:疼啊?疼就叫好了。rdquo;
太子瞪了他一眼,默默咬紧牙关,叫是不可能叫的,咱是那要脸的人。尤其hellip;hellip;李明稷还在!
殷遇戈看了她一眼,发现她一脸心疼,小声说:您轻点hellip;hellip;我看着都疼!rdquo;
曹神医笑着摇摇头,一连下了数针:要将他经脉封住,然后正骨,正骨后在放开,扎针就忍不住,正骨的时候不得哭出来啊?rdquo;
明稷默默把自己的手递给太子,让他握着:疼不疼啊?脸都白了。rdquo;
他本来就白,其实也看不出什么,就是额头上的冷汗越来越多,愣是一声都不吭。
最后一根银针落下,曹神医抬起袖子擦了擦汗,明稷也给太子擦了擦,轻声问:先生,他这是疼昏了么?rdquo;
太子双目紧闭,样子好像睡着了,深邃的五官显得无比精致。
扎了他一针昏睡穴,免得难受。rdquo;曹神医扭了扭手脚,将手在铜盆里洗干净:正骨后需要连泡两个月的药浴,然后十日带来老夫这里诊治一次,三个月后就好全了,娘娘别忘了。rdquo;
哎,好。rdquo;明稷郑重地点点头,看着曹神医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模样,忍不住握住了太子的手,他的呼吸平稳,就是手有点凉。
咔!rdquo;比想象的动静更大,甚至不像要治他,而像是把骨头生生掰断了!
直到夕阳西斜,曹神医才终于结束了治疗,把老先生自己累得够呛,他扶着腰站起身,说:可以了,注意别让他乱动,要是又错了位置,还得受一次苦!rdquo;
明稷欣喜地看着曹神医:多谢曹神医!家人已经准备了一点小小心意,请您一定要收下!rdquo;
曹先生这回倒是连客气都不曾有,直接就收下了mdash;mdash;毕竟治的是一国储君,他觉得自己该收。
根据曹先生说太子应该很快就会醒过来,晚上要泡第一次药浴,明稷没敢在李家多呆,连忙张罗着,双双回了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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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王病了之后一直精神不济,太子代行监国,但是最近连太子都变得鲜少露面起来,徐大人和刘大人为了照料楚王,可谓是忙的脚不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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