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曹神医啊?rdquo;宓甜走进了隔壁的屋子,环顾一周∶您这屋子该收拾收拾了,又脏又乱!rdquo;
曹神医吹胡子瞪眼∶你到底有什么事!rdquo;
王妃娘娘是来求药的!rdquo;宓甜的丫头说道,都说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婢,宓甜跋扈,她身边的人一个比一个嚣张,分明是来求药的,弄得像施舍一般。
曹神医差点没被气笑,问道∶求什么药啊?rdquo;
宓甜制止住下人多嘴,把多余的人都赶出去∶本王妃求两种药mdash;mdash;一种是求子药,另一种,是令人再也无法有孕的药。rdquo;
谢琼林慢慢阖上眼睛mdash;mdash;宓甜不是冲着她来的。
求子药是为她自己,至于那让女人再无法有孕的药,是要下给谢琼珠的吧?
可怜公子沉本来就不很机灵,宓甜和谢琼珠还一个比一个擅长拖后腿。
老夫悬壶济世多年,还未听过甚么令人不孕的药,这不是草菅人命吗,会被雷劈死的!rdquo;
放肆!你怎么敢这么跟王妃说话!rdquo;
宓甜笑眯眯地取出一匣子黄金∶小小心意,不成敬意。rdquo;
曹神医觉得自己的人格受到了莫大的侮辱,颤抖着指着门外∶您这钱我赚不了!还是拿去山下施舍穷人吧!等什么时候功德攒够了,自然就有孩子了!rdquo;
这话简直是把宓甜的肺管子戳爆了,多日来受的委屈一并爆发∶你说什么?rdquo;
王后的责骂,公子沉的不耐,还有谢琼珠的侮辱,一桩桩一件件全在她眼前闪过,她瞪眼∶来人!给我把这不知好歹的老头抓起来!rdquo;
是!rdquo;
门外忽然传来整齐划一的声音,谢琼林一时没注意到,但紧接着另外一个清亮的声音从外面响起∶谁敢!rdquo;
明稷提着裙子一脚踹开草庐的门,黑脸道∶沉夫人,你不在王府伺候谢侧妃生产,跑来这里作威作福个什么劲?rdquo;
什么生产hellip;hellip;rdquo;宓甜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她早上出门的时候谢琼珠还好好的啊!
明稷冷笑∶刚才本宫和殿下出城的时候,隐约听见安庆王府请稳婆和太医了,原来你不知道啊?rdquo;
谢琼珠要生了?宓甜还没从震惊里回过神。
恭迎殿下!rdquo;门外的人齐声道。
殷遇戈步态优雅地走进来,宓甜脸色煞白,急忙想回城,囫囵给太子行了礼。
她看来是真急了,连刚才还在发飙都忘了,连忙夹着尾巴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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