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一定准时入梦与大哥相见。”
“切记,神族修炼大法,乃神族最高机密,非绝对可信之人,不可相告。”
这一点,沈辰月当然明
', '')('<h1 class="pt10">第1节<small>(2/2)</small></h1><div class="readcontent">白,不要说神族功法,就算是寻常玄门功法,除了本门弟子,都是不可外传的,尤其是独门绝学,几传授给家族血脉子弟。
“是,沈辰月谨记于心。”
脑子里的声音消失了,再一次睁开双目,发现外面天已经亮了,或许是很久没吃东西了,肚子里发出不争气的声音。
透着光的柴门,“吱吖”一声被推开了,一个衣衫破旧的男孩,提着一个很旧的食盒进来。
这个男孩,就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他的母亲,跟自己的母亲一样,是孟家庄的女婢,被荒淫无道的孟之祥,一招临幸之后,就弃之敝履,受到非人的待遇,如今是生是死,都无人得知。
陶沫然和沈辰月一样,都是孟家庶出的少爷,却过着连下人都不如的日子。
看见沈辰月靠在草铺上,气色看起来比昨晚好多了,连忙放下食盒,走过去瞧他。
“四哥,你终于醒了,我都快要急死了,二少爷怎么可以这样对你?”
除了母亲之外,陶沫然就是整个孟家,对他最好的人。
“谁让我们寄人篱下呢?又不是第一次了,你母亲现在还好吗?”
听到这个问题,陶沫然先是愣了一下,因为他的四哥,不愿让他伤心,很少提他母亲的事情。
“阿娘她…还活着,只是不太好。”
“阿然,你愿意相信我吗?有朝一日,我一定会为我们的母亲报仇。”
陶沫然本以为,沈辰月是为了安慰他,才这样对说,可是他们这对难兄难弟,一个天生不能修炼玄术,一个在幼年,就被嫡母废了灵脉,只能一生平庸,任人欺凌。
“四哥,与其想这些,不如咱们好好活着,睡了这么久,应该饿了吧。”
从桌上食盒中,取出一碗素面,端到沈辰月面前。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保证,将来一定有机会,为我们自己,还有母亲讨回公道。”
就算是入梦修行,听起来很玄乎,但是他宁可相信,出现在他脑子里的声音是真的,想要心愿达成,首先要保护好自己的性命。
虽然一碗素面,只有一点咸味,好歹能让人吃饱,要修行,要练功,首先要有力气。
“阿然,厨房里的人有没有为难你?”
陶沫然把碗筷收进盒子里,一提到厨房,他就咬牙切齿。
“厨房里的文姨,现在越来越坏了,大夫人以为你已经死了,停了你的月例,那些个下人,更不把我们当人看,我去煮碗面条,还要十个铜钱。”
这分明是要把他们哥俩都弄死,大夫人赵如秋,因为记恨他们的母亲,如今他们的母亲都不在,就把怒火烧到了他们头上。
她以为沈辰月死了,就再也不给月例,陶沫然跟他一样,手上的银钱也不多,他们的份例,就和家中的粗使下人一样,一个月只有五十文。
那些势力的下人,惯会逢高踩低,一碗面就要十文,分明就是想把陶沫然也弄死。
怎奈他这个吃苦惯了的五弟,不相信他这个哥哥,很快就会出人头地,再也不受别人欺负。
“我知道了,我还想再休息一会儿,暂时不要告诉别人,我已经醒过来了。”
“我知道了,免费他们又想方设法的害你。”
出门前,陶沫然还想到一件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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