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膏递给他,季矜白顺手接过,陆庭深的手从后面揽着他的腰,两人挨在一起安静的洗漱。
季矜白穿了一件衬衫,衣摆塞进裤子里,没有系领带也没有穿西装外套,稍微打理了一下微长的头发,俨然一副矜贵优雅的贵公子模样。
陆庭深拿起腕表戴上,看见季矜白收拾好了,他抬腿走到他面前,在他一脸茫然的时候,手指挑起他的下巴,低头亲了亲他的唇瓣。
指腹轻轻揉着他的红润的嘴唇,陆庭深心里激起了强烈的危机感,语气里带着满满的占有欲。
“不许背着我沾花惹草,离那些男人远一点,不许跟他们有身体接触,握手也不行,知不知道?”
“要是被我发现了,我就狠狠收拾你。”
知道他又吃醋了,季矜白叹了一口气,按照男人的性子,要是不答应就别想出门了。
他只好哄着他:“知道了,不会和其他男人接触的,先生的醋劲真是越来越大了。”
看着陆庭深,他又说了一句,“你知道的,我只对你有兴趣。”
也不怪陆庭深这么小题大做,前几次接他下班的时候,已经不止一次看见其他男人对示好了。
季矜白虽然已经明确表示自己已婚的身份,但也只是打消了一小部分人的心思。
季矜白很会哄人,至少很会哄陆庭深,听到他的回答,男人看起来很满意。
陆庭深将他的头发撩到后面,笑了一声:“彼此彼此,老婆不也是个小醋坛子。”
眼神瞥向一旁,季矜白反驳他:“我才不是,少给我乱扣帽子。”
陆庭深笑笑不说话,揽着他的肩膀往外走,问他:“今天能应付吗?”
“当然能,又不是什么大问题。”
“那就好,等我开完会就过去。”
“嗯。”
下楼吃了早餐,两人便出门了。
———
业内兴有名的森木画廊举行了一场画展,这次的画展是个人作品展。
油画,水墨画都有,这些作品中大多是风景画,画风清新,笔法细腻。
不同的一幅画给人不同的感受,从中可以感受到自由,蓬勃的生命力。
这场画展是由陆庭深赞助,给许多画界知名人士发了请帖。
圈内对这位崭露头角的小生略有耳闻,一些画界人士抱着欣赏的态度前来观展。
这是季矜白第一次画展,为了给他撑场子,楚西倩还带了几位朋友前来。
只是没想到,她的朋友不是画界的巨擘就是有名的藏画家,一时之间在业内激起了千层浪。
展厅里人来人往,陆庭深站在角落里,不远处的青年身姿笔挺,浑身透露着自信大方,对人介绍着自己的创作理念。
明亮的灯光落在那人身上,仿佛他本来就应如此耀眼,他在所擅长的领域闪闪发光。
陆庭深唇角微扬,看着侃侃而谈的季矜白,男人眼神有温柔,但更多的是骄傲自豪。
来观看画展的很多知名人士都觉得不虚此行,对他赞叹不已,纷纷感叹后生可畏。
不少人想买画,但却被告知这些作品只供展示,不对外出售,展览完便收回到季矜白的私人藏画馆里。
季矜白刚回到休息室,画廊的经纪人就走到他旁边,对方是一个三十岁男人,带着一个黑框眼镜,看起来憨厚老实。
他苦口婆心的对季矜白:“老板,今天展出的作品真的不考虑出售吗,以刚才其他人前来询问的情况,要是出售的话,将是一笔不容小觑的利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