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锐齿尖轻啃咬上耳垂,粘稠绵密的亲碰过,又缓慢下移,轻轻重重的亲咬颈侧。
迟茸被他弄得不停的抖,酥酥麻麻的痒混着噼啪电流感,一路在他身体里流窜,浑身不自觉发软,艰难仰起颈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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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茸被江枝惑亲亲咬咬,啃了大半夜,锁骨肩膀上全是斑斑点点的红痕牙印,就连耳垂和指尖都缀着几个没消褪的印子。
少年眼尾泛着红,唇瓣红润,微微有些肿,折腾许久终于被放去睡觉,可怜兮兮的蜷在被窝里。
江枝惑弯着笑,来来回回的亲了又亲,兴奋的很,半点不困。
第二天周末,迟茸睡到半上午才昏昏沉沉爬起身。
江枝惑买了饭看着他吃完,有事要出去,问少年要不要一起去。
迟茸浑身麻木,摇摇头。
“不去。”
明明也没干什么,怎么身上这么僵?
少年呲开一口小白牙,艰难的伸了个懒腰,露出个锁骨处全是暧昧红印。
江枝惑瞧见,唇角扬了扬,没强求,摸摸少年脑袋让他再休息一下,起身出门。
茸茸体质够弱的,这还没把他怎么样呢就喊累。
要练,多练练。
江枝惑出门,瞧瞧屋里窝着的少年,脸上笑意清浅,带着几分晦涩思索,关上门。
迟茸就在寝室窝着躺了会儿,没多久,虞山乐过来了。
迟茸前几天一直在忙迟行堰的事,都没顾得上和妈妈还有乐哥联系,这会儿见他过来,心里颇为高兴,给他抵两包零食。
“乐哥!你怎么来了?”
寝室里就迟茸一个,虞山乐捧着零食瞧着他,脸上有些莫名的懊恼和担心,欲言又止,“年年……”
迟茸:“???”
“嗯?怎么啦?”迟茸歪歪脑袋,一脸疑惑,“乐哥你有心事?”
虞山乐:“……”
可不就是。
虞山乐瞧着弟弟,深吸口气,低声问,“前几天学校那个车祸,冲着你和江枝惑来的是不是?你们有没有事?”
姑姑去找人问了,对面是预谋而来,且预谋了不止一件事,还和迟行堰有联系,可他和姑姑居然一直到事情解决了才知道。
虞山乐有点悔,感觉还是对弟弟关注不够,拉着他仔细看看,关切询问,“有没有事?”
迟茸笑一下。
原来是因为这个。
“没事的乐哥。”迟茸弯弯眼睛。
虞山乐皱着眉,“以前我和姑姑找不到你,你习惯自己一个人,现在不是了,小孩子遇见事要先找家长,不要自己抗,知道吗?”
个子高大的男生语重心长,还有点对自己关注不到位的后悔,迟茸看着他,心头微暖,笑了笑,稍垂垂眼。
迟行堰知道妈妈回来的事,还……说让妈妈她们注意安全,别因为他陷进什么危险境地里。
诛心之论。
他恨不得迟行堰那种疯子离他在意的人越远越好,怎么能在把已经好不容易脱清干系的妈妈扯进来。
迟茸抿唇,唇角弯了弯,拉拉虞山乐衣服,“乐哥,真没事,你不用担心。”
虞山乐挠挠头,叹口气,来回的盯着他看,犹豫一会儿,还是没说。
姑姑查到消息,迟行堰拿着份精神疾病鉴定报告,要求法院重新审理,想改判无罪或减刑。
这会儿姑姑正着手联系人调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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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山乐坐了一会儿,确定他没事便离开了。
迟茸顺着他话,又想起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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