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巴巴摇头,“我、我……我错了。”
不用觉得,他看出来的,明摆着在生气。
“唔。”
脖颈突然被指尖掠过,冰凉的指腹顺着动脉命门,一路向上游走,细密的抚上那瓣小巧柔软的耳垂,少年耳垂敏感,当即一声闷哼。
“好茸茸。”
江枝惑指腹温度很低,似有似无的捏着他的耳垂揉弄,感觉少年紧绷的厉害,扯扯嘴角,黝黑眸子直盯着他,轻轻笑了,嗓音低沉。
“你答应过我的,不背叛,不逃离。”
“两年前你被迟行堰绑走又失忆,我便没同你计较,如今……”
他垂眼瞧着少年,缓缓露出个笑,斯文可怖,低头慢慢轻碰他唇角。
迟茸:“!!!”
如今、如今怎样?
迟茸抖抖,心尖一阵阵的震颤,江枝惑指腹很凉,唇瓣却烫,他绷的太紧,意识都有点发昏,软和出声。
“我、我错了,哥哥,我真的不是想跑,就是散、散散心。”
江枝惑笑意浅淡,意味不明的盯着他,眼底暗色浓郁。
迟茸一慌,下意识仰起下巴,再亲亲男生唇瓣,“那、那……是我让哥哥不安,我不好,哥哥……想要怎样呀,我我听你的。”
脸侧连着一小片耳后被男生手心贴着,细腻摩挲,迟茸头顶呆毛炸起来了,浑身发麻,可怜兮兮的打抖。
江枝惑瞧着他,笑意不明,乌沉眸子里似乎藏着整片夜幕,能将人一口吞没,轻缓可怖。
“我想要什么还不明显?”
迟茸:“???”
要什么?迟茸眼睛张大了点,呆呆的瞧着他,心头咯噔一下。
“叩叩叩。”
门突然被敲响,迟茸浑身神经都绷的紧紧的,声音猝然传来,整个人连着呆毛都往上窜了窜。
江枝惑一手箍住他腰,将人牢牢困住,眼底微冷,回头看去,“什么事?”
他们离门不太远,外面店主声音传来,带着迟疑,“老板,你们这……要不要我们送点吃的喝的进去啊?”
江枝惑冷冷出声,“不用,离开这间房,关店不许任何人靠近。”
“可……”
店主还想说什么,被旁边一个带着帽子口罩遮的严严实实的年轻女人拉住。
就在不久前,那个年轻的大老板买下了这家店,成为了实际主人,这倒没什么,但店主发现他居然气势汹汹的去到了那个少年房间里,就有点担心。
那个少年问没带身份证能不能住,她是看那孩子年纪不大,又受了伤,脸色难看到不行,一时心软就让他住了,可别给人家带来什么危险啊。
这新老板不会是来寻仇打人的吧。
店主忧心忡忡。
“您别担心。”那个带着帽子口罩的年轻女人递过来一张证件。
“这是我的身份证,里面的少年是我儿子,他自己一个人跑出来散心,我们放心不下,便找过来了,您放心,我们不是坏人。”
店主看着那张身份证上的照片和姓名——
虞渔。
这不是那个她特喜欢的影星虞渔吗?!
女人拉下口罩,露出的模样和身份证上的一般无二,素面朝天却依然精致美艳,朝她温和笑笑,细看之下是和那少年有点相像。
店主眼睛一亮,这才放了心。
.
外面的动静消失,虞渔声音轻,迟茸没听见,只知道店主下楼离开了。
整个房间又安静下来,气氛微凝。迟茸小心悄悄男生,心脏噗通跳动着,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