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若面露赧色:“性格上似乎是和之前有些差异,但我在把脉时已探过你的元神,并没有被人夺舍的迹象。”
竟然已经悄悄探过了,看来我确实有破绽,连平时不常见的仇若都看了出来,还好他没探出来。
既然他已经确定我没被夺舍,那我在他面前可以放松一些,不必装出一宗之主的正经模样了。
我抓了一把坚果在手里吃,吃着吃着发现我们正从一座桥上经过,而这桥所在的河,正是那天我买下一艘船和
', '')('<h1 class="pt10">第50节<small>(2/2)</small></h1><div class="readcontent">东方既过一个月纪念日的河。
“江宗主……怎么了?”仇若惊慌失措道,“何事,何事落泪?”
“不必管我……”
我趴在车窗上,脸埋在袖子里,试图忍住眼泪,可就是怎么也忍不住,胸腔里那种鼓胀的痛感,让我难受极了。
失恋真痛苦。
这一哭又是一发不可收拾,一路流泪到天恒书院,仇若坐在对面大气不敢出一口。
下马车时,我在心里感慨江柳这个戴面具的习惯真好,免得被人看见玄月宗宗主肿着两个核桃眼进天恒书院,那该是何等惊人的场面。
便在天恒书院住下,住的还是上一世住过的仇若房间隔壁的房间,不同的是,这个房间并没有像六百年后的那个房间看起来温馨,就只是一个普通而规矩的房间而已。
头两天我还是躺在房间里哭,那股心痛劲儿始终缓不过来,第三天我觉得不能这样下去,便会戴着面具出去摘些花回来插在花瓶里。
仇若知道后,给我送了几个漂亮花瓶过来。
“谢谢仇院长,花瓶很漂亮,我很喜欢。”我把摘回来的花一朵一朵插进瓶子里。
“江宗主似乎心情一直不佳,”仇若蹙着眉,眼里充满关切,“不若仇某带江宗主出去散散心?”
“散心的话心情会变好吗?”我开口问他,眼睛控制不住又开始酸涩,“会不想哭吗?”
“虽然不知道江宗主因何事如此难过,”仇若道,“但转移一下注意力总是能帮助从一种情绪里走出来的,眼下正是草长莺飞万物苏醒的季节,我们去猎妖兽怎么样?”
我叹气:“如果妖兽好好的没有伤人,为什么要去把它们猎回来呢?”
仇若:“江宗主说的是,那我再想点儿别的。”
“不。”我忽然间反应过来,我刚才说的话,不就是之前东方既和我说的话吗?
我都被他杀过了,为什么还要照他说过的话去行事?
“我们就去猎妖兽吧,我突然又想猎妖兽了。”我道。
仇若愣了愣,但是很快道:“那听江宗主的,我们去猎妖兽。”
换了身猎装,我们骑马进了天恒书院山后的兽园。
仇若准备了两种箭,一种是真的有杀伤力的铁箭,一种是箭镞由法力凝成的木箭,后者射中妖兽不会造成任何伤口,只会令妖兽短暂倒地昏迷。
“谁射中的妖兽少,今晚就请客去凌洲城喝酒怎么样?”仇若建议道。
“好。”我对仇若的安排感动又喜欢,无论是六百年后还是现在,他都是一个很好的朋友。
仇若显然故意让着我了,半个时辰骑射下来,我射中的妖兽比他要多出十来只。
出来散心也确实转移注意力,纵马在园里奔驰,专心注意每一只出没的妖兽,让我几乎快忘了伤心事。
时间到了,输的人是仇若。
“得请江宗主喝酒了。”仇若笑道。
“你让着我了,酒还是我请吧。”我也露出了这几天以来的第一次笑。
正说着话,忽然身后又有妖兽出没的动静。
下意识回头看,却见从树林里跑出来的并不是妖兽,而是一个头发散乱衣衫破旧的高大少年,纵然脸上一片脏污,仍然遮掩不住他俊美长相,一双冷而美的眼一看见我,便放缓了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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