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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闻:“......”
至于?这么?开心吗?他不过是点点头而已?。
还真是个痴汉,幸亏喜欢的是他,如?果?换个人,绝对?让这下小子吃大亏。
容迟半蹲在床边,拉过虞闻的手,看着破皮的地方血红一片,还鼓起几个大血泡。
心底泛起一阵酸涩,这得多疼啊。
他把手拉到?嘴边,小心翼翼地吹了几口:“以后不要那么?傻,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也不能自/残。”
“自/残?”虞闻冷笑?道:“当然不是!我只是听说烧死是最痛苦的死亡方式,确认下而已?。”
容迟手指一顿,想起原文里面的主角受遭遇火灾的情景,而且?楓那场火灾设计的非常巧妙。
他不再说话,打开药箱,拿出纱布,棉签,烫伤膏,依次排开。
白炽灯的光线打在容迟身上,漆黑碎发柔软服帖,发梢上的雪花已?经融化,看起来湿漉漉的,使他整个人看起来莫名乖巧。
有一颗水珠挂在他耳垂上,晶莹剔透,摇摇欲坠。
虞闻看着那颗水珠,冷不丁道:“你适合带耳钉。”
“啊?”容迟一怔,仰起脸,狐疑道:“莫非你觉得我很娘炮?”
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摸了摸耳朵,那颗泛着钻石般光芒的水珠就这样被他抹掉了。
“你还是赶紧涂药吧。”虞闻一哂,收回目光,冷冷道。
艺术系的人,审美不是应该更前卫吗?怎么?到?这小子这里,就变成娘炮了。
“......”
容迟默默打开小药箱,拿出一盒红色的药膏。
大反派刚才说他适合带耳钉,真以为他不知道什么?意思吗?两个男人谈恋爱,一攻一受,凭什么?他就是受?
“这个药很痛的,你要忍忍。”容迟用棉签挖出一点药膏。
“呵呵,我会怕--”
话还没说完,虞闻倒吸一口凉气,他鼓起腮帮,咬紧牙关。
这是什么?药,怎么?比用烟头戳掌心还痛。
“这个药膏是我哥哥从国外带回来的,所以......也要感?谢哥哥。”容迟说完瞄了虞闻一眼?,只要有机会,就得帮哥哥多刷点存在感?。
虞闻嗤笑?一声,没理会这句话。
这时容迟手机嗡了声。
他拿起一看,是哥哥的:[明天在武陵庙等我,我去接你,不要乱跑。]
哥哥怎么?知道他在这里?
如?果?明天来接他的话,就带上虞闻一起下山,刚好他的掌心受伤,开车也不方便。
“给我缠了一半纱布,就开始玩手机,礼貌吗?”虞闻睨他一眼?,揶揄道。
......也不知道在看谁的手机,看得愣神。
是那个叫夏鸣的?还是江别尘?
“哦哦,抱歉。”容迟赶紧把手机放下,两手扯着纱布,在虞闻手掌轻轻缠了两圈。
大反派的语调,怎么?带着一股醋味?
处理完伤口,虞闻站起来试了试灵活度,感?觉还不错,虽然有点疼,但是不影响运动,“我们现在就下山吧,回去还有事。”
“回去?现在?”容迟瞪大眼?睛。
可是哥哥刚说完明早要来接他。
“对?,现在。”虞闻边说边开始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