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掏出手机拍了两张。
财大气粗的单公子包下了整个会所,跑马场很是清净。
单以慈在围栏的安全
', '')('场地跟着专业老师学习,而盛予骄却跃跃欲试,想和单凛赛圈。
男人的完美身材在紧身衣裤的衬托下更显优越,平底一跨便能上马,一眼发觉他的意图,勾了勾唇角。
盛予骄这几日少见他深刻的笑意,不,哪怕之前的时候,他也没怎么看过单凛笑,想都不敢想。
他背对着阳光,单凛的身躯被镀上一层金边,开口道:
“那求骄骄手下留情了。”
“这样不好玩,”盛予骄双臂环胸,还未坐上马背,仰头看着他:“咱们加个赌注,你敢吗?”
“不敢。”
面对他的挑衅,单凛神色平和,缓缓启唇。
盛予骄一口气凝在胸口不上不下,蹙起眉头撇了撇嘴:
“不管你敢不敢,要是我赢了,你就……”
他忽然顿住,还没想好要赌什么,靴子踩着马镫翻上去,把头盔的卡扣重新系好。
居高临下,他瞟见篱笆后面的单以慈骑在小马上慢悠悠地转圈。
“去那边。”
单凛的马越过他,在前面带路,盛予骄不愿落在后头,重心稍稍前倾,脚跟踢了踢马腹加速,最后与他停在同一处位置。
蹄子下面是红线标识的起止点。
“兜外圈三趟,谁先回到这儿谁赢,”盛予骄说着,便将一个教练喊了过来:“哥们,你当裁判,有哨子吗?”
那人没有口哨,拿出一把发令枪。
确实专业。
“准备好了吗?”
盛予骄斜着目光睨向单凛,眼尾挑起来。
单凛只冲他打了个“OK”的手势。
“预备备——”
教练朝天空举起发令枪,此时太阳高高升起,十分刺眼,单以慈都被这边吸引了注意力,伸长脖子看过来。
“开始!”
嘭的一声枪响后,烟雾还未消散,两匹马便势如破竹地冲出去。
肾上腺素飙升到极点,盛予骄头脑发热,无法控制心跳的速度,扬起鞭子抽了下马屁股,一人一马如同出弦的箭,紧紧咬着与单凛之间的距离。
第一圈,单凛领先。
盛予骄顾不上喘气的时机,眼角泛红,鼻尖和耳垂也是红的,死死地拽着缰绳,身体快要从马背颠落。
“驾!”
第二圈快结束时,他落后的形势渐渐扭转,遥遥望到终点,从外侧奋力超越过去。
“妈咪好厉害!!加油!妈咪加油!!!”
单以慈不再有心思骑马,几乎要从地上蹦了起来。
千钧一发之际,盛予骄动了绝劲,跃过终点线,平衡被打乱,骏马屈膝跪在地上,嘶吼一声。
霎时间,他脑海中突然闪过几个零散的画面,单凛就在他眼前,不到一毫米。
比赛结束。
单凛与他前后脚,还没等马站稳就迈下来,把贴在马背瑟瑟发抖的盛予骄扛在身上。
保镖随即搬来椅子让两人坐。
盛予骄双腿还有些打颤,神情恍惚,却仍旧心系结果:
“我赢了吗?是我赢了吗?”
“嗯,你赢了。”
单凛摘下手套,掌心盖在他脸颊,大拇指刮了刮他眼底的皮肤,不过只是片刻的柔软触感,趁着盛予骄还没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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