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示范动作相当标准,分腿,屈膝、挥杆,干脆利落击出。
一杆进洞。
盛予骄叹为观止,呆呆地瞧着男人冲自己挑了挑眉,魂就好像飞走了似的挪过去。
“手给
', '')('我。”
单凛站在他背后,将人完全箍进怀里,掌心包着他的手。
高尔夫教练就在不远处,“单老师”却十分尽职尽责地手把手来教。
“脚分开些,与肩同宽,上身前倾一点点,膝盖微屈,两臂自然下垂,不要紧张,握杆,缓缓挥起,转动肩膀让你的杆头指向天空……”
身体黏在一起,甚至单凛的嘴唇都严丝合缝贴着他的耳廓,每一个字都无比清晰,可盛予骄听不进去半句话,只有聒噪的心跳声,被薄荷味的气团蒙蔽住五感。
单凛专心致志的讲解忽然顿住,视线定在他涨红了的脸上。
“宝宝,”男人一字一顿地说,“眼睛不要乱瞟,盯着球。”
盛予骄快崩溃了,急促地喘息几声,努力保持清醒。
单凛也被他泄露出来的梅子香惹得浑身燥热。
“收一收你的信息素,想把老公逼疯?”
男人贴上他的肩膀,下巴搁在他肩头,用力咬了咬后槽牙。
盛予骄战栗不止。
他又何尝不是立刻就要疯了。
“怎、怎么收?”
这场高尔夫球教学悄然改变了它的性质。
盛予骄满脑子里都是飞闪而过的一些少儿不宜的第一视角画面。
情境中的另一位主角永远是单凛。
已经根本分不清是记忆还是梦。
尽管他一杆球都没有打进去,到了晚上还得坐上轿车,跟单凛一同去他那个一直以来念念不忘的、真正意义上成长的家。
他能被娇惯成现在这个脾气,他的Alpha母亲盛皖与ga妈妈张润颜功不可没。
两个人年轻的时候都很忙,觉得亏欠孩子的童年,对盛予骄的教育观念基本上采取砸钱策略,开开心心健康活着就行。
张董事长早得知他们来,抢在保姆前面亲自来开的门。
“妈妈?”
盛予骄瞧着熟悉的面孔上斑驳的岁月痕迹,有些鼻酸。
其实她近些年变化没有太大,只是多了两道明显的皱纹,身体还是健硕的。
“哎呀,快进来快进来,诶?我的宝贝慈慈呢?”
她朝两人背后看了看,仅有提着礼品的保镖。
“没有宝贝慈慈,只有宝贝骄骄。”
盛予骄心里不是个滋味,冲她摊开手。
“哎哟,真不害臊。”
张润颜宠溺地刮了下他的鼻尖。
盛予骄进屋脱了外套,又被单凛顺手接过去搭在玄关的衣架上。
他可怕地发现自己居然开始习惯了这种行为,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也是怕张润颜瞧出端倪,就没说什么,反而问道:
“母亲不在家吗?”
“她又接了部新戏,这家伙,天天闲不住,哎?前两周通电话的时候我没告诉你吗?得去仨月呢。”
前两周?他怎么会记得呢。
盛予骄强装镇定:
“没有,你忘记跟我讲了吧……今天是刘妈做饭?那可太好了,我最想念刘妈做的菜咯。”
“是呐,刘妈知道你们来,今晚上特意蒸了一锅酱肉大包子,马上出锅,等着吃热乎的吧。”
他们陆陆续续坐上餐桌,还有盛女士养的小猫,不过它比人先开饭,吃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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