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老公,老公帮你。”
低哑的嗓音就在耳畔,盛予骄晕晕沉沉,死命咬住下唇不发出声。
这分明是比梦境里恶劣一百倍的单凛!
片刻后坠入余韵中。
单凛把他发尾的汗珠抹掉。
冷静下来一想,年轻的单凛也算不上什么好东西。
他已经分不清是记忆还是梦,反正冤有头债有主,把气都撒在单凛身上终归是没错的。
盛予骄看着他抽出两张纸巾擦手,脸又是一红,轻咳几声。
司机停车在楼下候着,准备载他们去单以慈的幼儿园。
盛予骄离开他办公室之前,又拿起了那本日记。
“我可以带回去看吗?”
“这是你的东西。”
言外之意,你想怎样都可以。
单凛牵着他的手拉他进入电梯,坐上跟来之前不同的车。
第二次到这个地方,有单凛在身边,他腰杆直了不少。
放学时间还没过,他们就准备去教室多等一会儿,两个人站在走廊里,先透过后门窗户瞧了几眼,被留堂的单以慈浑然不觉,还在专心拿着铅笔写写划划。
盛予骄忽然想抽一支烟,摸了摸裤兜,是有的,但这个场所,似乎哪里都不适合吸烟。
他舔舔唇瓣,单凛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块巧克力,剥了包装塞进他嘴里。
面对盛予骄略显惊讶的眼神,单凛只说:
“之前不是说想吃巧克力?”
“嗯?我说过吗?”
他不记得这回事。
“那上次,希望我送的表是巧克力的人是谁?”
盛予骄想了一下,当初他仅仅就是猜错了而已,并没有别的意思。
嚼着口中爆浆的巧克力,不甜也算不上太苦,恰到好处,就像是男人无微不至的爱。
怎么能不爱上这样一个人呢?
盛予骄找不出抗拒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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