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盛予骄和以前一不一样,我能察觉出来。”
“不戴戒指的话,那总会长应该还什么都没告诉你。”
他说了一大堆,都没撬开盛予骄的嘴。
“师父,那我现在有第二个筹码了……”
“你想知道什么,单凛隐瞒的,我都可以告诉你。”
盛予骄顶了顶腮帮子,努力维持面上的波澜不惊:
“我为什么选择要相信你,而不是我自己的家人?”
“这个问题的答案,你好像比我更清楚。”
姜黎话音落地。
两人对视了片刻,下一秒,楼梯间似乎陷入无休止的寂静。
机械手表指针咔咔作响的声音异常清晰。
“手机拿来。”
盛予骄冲他摊开手。
在姜黎的拨号盘输入了一串电话号码后,他又抬了抬下巴:
“走吧,带我去洗手间。”
等再次来到会场,索然无味的文艺汇报接近尾声,晚宴即将开餐,有侍者把桌上的水果和酒更换成配套餐具。
盛予骄刚刚落座,身边的服务生便为他倒了一杯金酒。
他点下头,端起酒杯抿了两口,就看单凛给他往碟子里夹进一块热乎乎的小餐包。
“去这么久?”
盛予骄“嗯”了一声,拿起餐刀切开面包抹黄油。
“跟姜黎聊了些什么?”
“不告诉你。”
他张嘴吃掉半个面包,塞到口中嚼嚼嚼,斜了单凛一眼。
单凛没什么特别的表情,手臂搭在他身后虚虚地搂着对方:
“别的我不说,他谎话连篇,信不信该有所取舍。”
“我是傻子吗?”
盛予骄把剩下的半个面包堵在他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