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钺顶开他的唇齿往里探,两人的呼吸与舌尖纠缠在一起,水淋淋的,让蒋序无意识地吞咽。他浑身发软,手终于松开了池钺的衣服,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索性也和池钺一样,伸手勾住对方的脖子,紧紧贴在一起。
池钺一只手捏着蒋序的后颈,一只手揽着对方的腰不让他往下滑,听见蒋序的喘息一声接着一声,带着一点难耐的哼哼。
眼见蒋序真的快要站不住了,池钺终于退了出来,安抚似的一点一点、细细密密吻着对方的嘴角,喉结,脖子。在腰间的手滑过蒋序腰腹,滑过不可言说的某个部位,最后停在蒋序的包里,池钺伸进去,摸出来一支黑色的打火机。
他声音沙哑,带着喘:“没收了。”
蒋序:“……”
果然是风水轮流转。蒋序有点想抗议,但池钺又靠过来,温柔地吮吸着蒋序的嘴角,低声道:“下次给你带糖。”
蒋序瞬间没了脾气,他眨眨有些潮湿的眼睛,回应对方的吻。
……
蒋序洗了澡,裹着浴袍在镜子面前发呆。
镜子里那个人嘴唇很红,有点肿。脖子上留着各种痕迹,被浴室里的水汽一熏,显得更加明显。
始作俑者已经走了,明天还要去律所,蒋序思考自己有没有高领到能把痕迹全部遮住的衣服,想来想去觉得烦死了,在心里骂一遍池钺得寸进尺,又骂一遍自己心智不坚。
再抬眼,镜子里的人眼睛亮晶晶的,明明藏着笑。
“……”蒋序扭过头,自欺欺人,不去看镜子里的自己。
第二天早上9点,蒋大律师准时出现在律所打卡上班,依旧身高腿长玉树临风,还围了一条灰黑色的棋盘格围巾,配上同色系的衣着,精英感拉满。
饶是何巍见惯了自己的带教,还是忍不住多花痴了几眼。
进出了办公室几次,花痴的心逐渐被疑惑取代。何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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