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叫本王也听听。”
“无关紧要的话罢了,王爷想听,我慢慢说与你听。”
他像是钓鱼般的,一点一点的放下饵,底下那条鱼也是谨慎,没有直接咬钩,两人几番来回,各自都在这敏感的话题上踩了几下中间的那道线。
只是这药,还是要喝的。
那晚过后,燕昭翎矜持了许多,衣裳都不在他面前解了,好似他是个占人便宜的登徒子,防他防得紧,宫悯觉着他这模样也是有趣得紧。
寄给家中的信一直未得回信,而那日看见的那红色的东西,也不曾再见过。
五月端午,天气暖和了起来,京城中办了场击鞠赛事,贵公子们聚在了一块打马球,燕昭翎受邀前行,宫悯也收到了二皇子递来的帖子,那日临行前,府上只叫了一辆马车,宫悯和燕昭翎共乘。
他上了马车,坐在了离燕昭翎最远的位置,燕昭翎掀开眼看了他一眼:“坐那么远做甚?”
马车车轱辘滚了起来。
“马车都是王爷的人。”宫悯说。
燕昭翎:“是又如何?”
“王爷要对我做些什么……”宫悯侧过脸,唇边浅浅的弧度瞧着有几分的玩世不恭,“我都没处去说,事后王爷再倒打一耙,给我安个罪名,我可就得冤死了。”
这是在指那晚的事儿呢。
燕昭翎:“……”
他扯了扯唇,把玩着茶杯,露出一口阴森森的白牙,道:“那你好生防着吧。”
今日的这场马球声势浩大,来的人不少,都是在京城中的权贵,场上热闹非凡,打马球总该有些彩头,这彩头便是由陛下那头拿出来的,为场上增添些趣味儿。
偌大的场上,健硕的马匹哼哧哼哧的喘着气,座席两排都是人,宫悯跟着燕昭翎在陛下前行了礼,两人在席上入座。
“君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