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可否能把王爷还给我了?”他问。
燕昭翎听着宫悯这毫不掩饰目的的话,对他占有欲强到了这份上,真真是叫他都难为情……他清了清嗓子,桌上一壶茶都被他喝完了,唇角似有若无的勾着一丝笑。
两人出了宫中,宫外停着马车,燕昭翎伸手道看看他的手,前阵子太热,他手上烫伤都化脓了,宫悯把手递给了他,还包着纱布,不过里面都好得差不多了。
燕昭翎碰了一下他掌心,宫悯皱眉吸了口气。
“还疼?”
“还成,疼不死我。”
“昨日你又碰水了?”
“这身上出了汗,不沐浴难受得紧。”
“我说了我帮你。”
“王爷前夜还说我不知羞,可叫我伤心死了。”
“……”
宫悯这手好得慢,也就燕昭翎看不出端倪,亦或者是自愿做个睁眼瞎。
九月,太子上山为陛下祈福,宫悯和燕昭翎与之同行,路上遇刺,混乱中,宫悯和燕昭翎散了,被人挟持。
他蒙着眼绑着,昏迷再醒来,还在路上,屁股底下摇摇晃晃的,路上,他听那几人说话,他们不知道他醒来了,大肆阔谈,听这几人雇主是和燕昭翎有仇。
和燕昭翎有仇,抓他做什么,因为他是燕昭翎相好的事私底下都小范围的传开了。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王府下人多少猜到一些二人的关系,府上还经常大批量的购入断袖话本,近日来还特指了要原型为大夫的,故事过程要虐,结局要圆满。
宫悯心道都是什么事儿。
也不知燕昭翎那边怎么样了。
不过他没想到,这一被擒,就是一个多月,抓他的人把他带到了一个强盗窝里,山头上尽是山匪,他们把他关在柴房,宫悯也不是没试过跑,一开始他表现得挺顺从,那些人也对他没太警惕,他趁着解手溜了,然后又被逮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