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好像是不喜欢的,因为他爱的分明就是江屿秋。
“呈延,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喜欢屿秋吗?”下一秒,魏呈延突然听到萧衍之也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他没有立马回答,反而是提着酒罐跟衍之他对碰了一下。
火辣辣的酒酿滑过了咽喉,烧遍了全身,魏呈延也闭了闭眼睛,复而又睁开道:“因为他是满朝文武的意外,也是在那一刻唯一敢站在你身后的人。”
萧衍之的父母去的早,母亲在生他那年就难产去了,至于父亲,也早就为国捐躯,战死沙场,与那些仍在浴血奋战中的无数英魂一样,都马革裹尸在了那片黄沙满天的战火里,永远的守住了他们百姓的家。
也是从那之后,年仅
', '')('十七的萧衍之就凭一己之力扛起了整座摇摇欲坠的萧王府,更是在那群狼虎豹的环伺圈中,坚定而又顽强的接下来那枚带着五千琳琅军的虎符,成为了现在堂堂正正的,萧王爷。
虞国景城五年,秋冬。
当时所有人都以为萧衍之会起兵造反,皇宫也被禁军包围的水泄不通,就等着萧衍之的到来。
而军营里的五千名琳琅军也早就做好了冲锋陷阵的准备,甚至就连魏呈延父子也连夜赶到军中,义愤填膺的说着。
“既然是天理难容,那我们就做那天,成为那人上人又有何不可?”
可令所有人都大跌眼镜的是,萧衍之第二日就直接带着琳琅军赶到了边塞,什么话也没说。
皇宫里所有的布置仿佛都成了一场玩笑,萧衍之根本就不想要那皇位,但他却让所有人都知道了。
皇帝在怕他。
后来还是魏呈延得到消息才立马奔赴战场,虽然心有不甘,但仍是与萧衍之一起驰骋疆场为国征战,为这虞国的江山稳固立下了汗马功劳。
......
半年的时间悄然而过,在一刀砍下了边塞皇子的头颅时,全身浴血厮杀的萧王爷总算是放下了手中的屠刀,为虞国带回来了真真正正的安居乐业。
彼时,年仅才刚刚十七的萧衍之年轻气盛,竟是做到了连他父亲都不敢做的,屠城。
仅仅只是用了半年时间,他就带着魏呈延,还有那五千琳琅军,一路从西北打到了蛮族老巢。
尽管半路皇帝下旨,让他班师回朝,尽管蛮族大汗有派使者议和,说愿称虞国为帝,让两国永世相交,但萧衍之全都拒绝了,仍是带着人一路北下。
这一战后,萧衍之在战场上得了个罗刹的威名,而在虞国,也落了个战神将军的名号。
后来凯旋而归时,因为萧衍之凭一己之力把蛮族彻底打服,以至于幸存下来的难民再也掀不起什么风浪。彼时民心正盛,当时十里长街全是锣鼓喧嚣,皇帝坐于高位可迫于民心无奈,于是才勉强放过了萧衍之的胆大包天。
但他们都忘了,萧衍之彼时也才刚过完自己的十八岁生辰。
在那群狼虎豹环伺的朝堂上,即使是为虞国立下了汗马功劳的人也还是挡不住来自四面八方的暗箭难防。
那几年,萧衍之过的很辛苦,被大皇子虞天与二皇子虞景瑞打压不说,最让他艰难的,还是皇帝那若有若无的削权,和把他摆在了明面上的打压。
可在这场注定了腥风血雨的漩涡里,江屿秋却是第一个来问他累不累的人。
尽管魏呈延当时也一直站在萧衍之身后,可兄弟归兄弟,他始终是填补不了萧衍之心底的那份空缺。
但江屿秋出现了,虽然是那么的不合时宜。
“但是衍之,作为你的兄弟,我还是不喜欢那江屿秋。”回忆到此结束,魏呈延转头搭上了萧衍之的肩膀,语气也有些无奈。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提醒衍之了,只是每一次都点到为止。
但现在在酒精的加持下,魏呈延却像是喝醉了一般,把之前几次都快到嘴边的话一股脑的全都说了出来。
萧衍之听到他说:“我不信他,因为江屿秋是虞天的老师,可我也不喜欢他,因为我总觉得他心思深沉,接近你也只是为了你身上的虎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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