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除了他萧衍之还能有谁?!
虞家人?呵,从始至终都只是一群窝里斗的废物!
“再者,比起我的出身,虞家人或许更看重我能在我身后的琳琅军,魏府,还有所有人站在我身后支持着我的人。”萧衍之淡淡的说着,像是没有看出魏呈延不悦。
四周弥漫的香气很重,前往灵觉寺的香客也确实是多。
“我应该没跟你说过吧?当年那慧心和尚想让我礼佛,我闲来无事还真去听了几次他讲的经文,虽然大多是都觉得他讲的都是些屁话,但我还挺喜欢那两耳不闻窗外事的闲适。”
当年他在这里待了有半个月,因为对父亲即将出征的恐慌,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后来父亲还是走了,这一去就遥遥无期。
“当时我就在想,若虞家人真能放过我们,那我就带着父亲辞官,这大将军的位置爱谁做就谁做!我们就当那一介平民,无事煮茶畅饮,有事扛锄暮归,一日下来,也总比享受着这样胆战心惊的荣华来的高兴。”
“......”
萧衍之的语气惬意,很是向往。
魏呈延也知道他的这位好友一向喜欢自由自在,对尔虞我诈,明枪暗箭的那些弯弯绕绕最为厌恶,更别说还是宫里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了。
若非是飞来横祸,皇帝非要赐死王爷,那在江湖的那些年里,也可以说是他这一生最潇洒肆意的时候了。
可人的一生却总在纠结中解脱,凤凰的涅磐重生也要先置之于死地,更何况,他们还都只是一介凡夫俗子。
“衍之,我知道你跟父亲写过信,但我不会背叛萧王府的。”魏呈延打断了思绪,转头看向了他。
“魏府的骨头很硬,也不是那种贪生怕死之辈,而且我家的老头儿也说了,皇帝现在还动不了我们。”
“.......”
萧衍之没说话,檀香在阳光下发出了五彩的斑斓。
“毕竟我们魏府为皇室效力也有了十五年有余,我还记得从我记事起,父亲就已经入朝为官,甚至还成了皇上身边最亲近的人,也是唯一一个伴君左右的,所以,我们魏府也不是谁人都能动的。”
见人不说话魏呈延也不恼,他知道衍之不喜欢说这些,但皇帝既然都起了这份心,他相信过不了多久,他们魏府就又要热闹了一阵了。
“怎么说呢,皇帝虽然看不惯我们,但我们魏府忠心为国却都是真的。”魏呈延一边说着一边看向了萧衍之。
“我以前也有过同样的疑问,既然老王爷忠心为国,你们萧家又深得民心,那为何就不能让这天下翻覆,江山易主呢?”
自打虞皇登基,一统天下后,景城就从一个默默无名的国家到人尽皆知。
城中权势突起,慕名而来的富贵人家也数不胜数,不过几日,安居乐业,繁华万千就已经成了它的代名词。
而比起当今圣上的威严,萧王府却也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比起民心,萧王府绝对称的上是第一!而比起武力,萧王府身后更是有五千琳琅军坐镇,而且还有老王爷和衍之那绝对精明的脑子,所以这皇位为何不能夺?
“我还记得幼年时曾问过父亲,既然父亲不想为官,那为何就不能拥老王爷为帝?如此一来,父亲也不需要每日都提心吊胆的,想走就走,这不是两全其美吗?”
当年魏呈延还年幼,孩童口不择言,又因为深受宠爱,所以随心所欲惯了,可那天他却受了父亲一掌,嚎啕大哭起来。
“我自认为我当时说的没错,明明就是一个两全其美之策,但父亲却总皱着眉头,说我年幼不懂,甚至还将我罚去了祠堂,一天一夜都不曾起身。
直到后来,还是你察觉不对,偷摸着进府把我放了出来,这事儿才得以解决,不过也是从那时起,我就更确信了我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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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衍之始终都没有说话,像是随着魏呈延的话思绪也飘回了那一年的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