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由堆金砌玉建造而成的大门,一座金碧辉煌,堪比皇宫的的金殿就这样屹立在了柳渊眼前。
黄色的琉璃瓦做顶,上好的白玉做路,金黄色的灯笼高挂在一层层屋檐随风晃悠,应和着人们沉浸在激情和兴奋的之中的喧嚣编织成了一场梦幻而又瑰丽的美梦。
一掷千金的豪客们只为欢愉,而那些渴望天上掉馅饼的人们却还在苦苦哀求,上拜天神,下拜鬼神,都将自己的人生寄托在了这块小小的骰子上。
柳渊还没有见过这场面,只是看那些声嘶力竭拿自己女儿的命,甚至是拿自己的手脚来作赌的人都觉得令人作呕,心想这天下怎么还有这种不思进取,竟连自己的亲身骨肉都敢贱卖的,他们难道就不怕得到报应,被天打雷劈吗?
与柳渊的嫌弃相比萧衍之显然是见惯了这种场面,魏呈延早已拿着银票加入其中,与人一起高喊着:“小,小,小!”,可最后开蛊的却是五五六为大。
虞景瑞在二楼设宴,萧衍之把还在一边沉迷于摇骰子的魏呈延拉了出来,让他带着柳渊,又与柳渊说了句:“不要乱跑,我一会儿就回来。”就被人请上了楼。
魏呈延从走进千金坊,还不足五息的功夫就已经输了一万两黄金,柳渊眼睁睁看着魏公子不把银票当钱,而是当纸的往外面扔,柳渊的心都在滴血,都不知道该阻止,还是要继续放任,万一之后他又赢回了呢?
可柳渊还是想当然,把魏呈延想的太厉害了。
或许在行军打战,或是在真刀真枪面前魏呈延还真算的上是高手中的高手,但是在赌坊面前,魏呈延是真不得不承认,他的手气确实是太黑了,真不是吃这碗饭的料。
五万两黄金是何等的存在?连十把都没玩上就被输的一干二净,眼看他还想押大,柳渊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一把夺过魏呈延的银票就把它压在了小的赌桌上。
“买定离手,落子无悔,诸位大人,小的可要开蛊了!”
摇骰子的人把摇好的蛊放到了桌上,周围的人纷纷下注,买大的居多,柳渊扯开魏呈延自己挤了进去,让人快开,眼睛里是难得一见的光彩夺目,似是对自己的赌术十分自信。
“柳渊,你确定要买小吗?我怎么觉得这把会是大啊?”
魏呈延心存疑虑,边说边又从怀里掏出了一张银票,刚想把它赌大,反正两边总有一边要赢,左右他都不亏,可柳渊就不如他所愿,直接抢过就又压在了小的那方。
魏呈延:“......”
买定离手,都不等魏呈延反悔,摇骰子的人就已经开蛊。
“一三四,小。”
“我赢了,我赢了,哈哈哈哈。”
“诸天神佛保佑,我刚可是赢了一万两,赢了一万两啊!”
“啧,这怎么又是小啊?”
蛊一开有人欢喜有人愁。
柳渊神采奕奕的把赢回来的钱都揣进了怀里,而后转头就朝魏呈延要钱,道:“你刚才输了五万两黄金,你只需要借我一万两,我帮你赢回来,刚那些就算是我的报酬。”
魏呈延:“......”
柳渊字字句句都铿锵有力,但被收集在一起就让魏呈延有些听不懂了。
什么叫他帮我赢回来?拜托,那可是整整五万两黄金,又不是什么白纸,哪有这么容易啊?
“魏公子,一万两快给我呀。”
摇骰子的声音如温水沸腾,咕噜噜,咕噜噜的撞击着柳渊的耳膜。
柳渊催促叫了一声魏公子,眼见人们都开始押大押小,柳渊心里着急,要不是魏呈延最后打算信他一次,柳渊都准备把王爷前些天给他的金块拿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