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整间阶梯教室都安静下来。
缘余被转到康复室,岑骁渊面对校方的盘问拒不配合。
经过多方打听,知道茧绥是拉架的,缘余没有还手,一切都是Alpha突然发疯。
“这、这……”领导用汗津津的帕子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说,“我再向上面请示一下。”
岑骁渊没有吭声,漠然地转开脸。
过了一会儿,校长的办公室传讯,说是A区来的电话,让岑骁渊去接一下。
岑骁渊顿住,目光看向茧绥,他想要茧绥和自己一起去,茧绥却转移看目光,看自己的脚下。
“你要是敢……”
“我会去。”茧绥抢先回答了,“我得去,岑骁渊,那是我师兄。”
死一般的沉寂过后,茧绥抬起头,岑骁渊还站在原地。
当着校领导的面,他忽然拉住茧绥的衣领,对着那两瓣淡色的唇,狠狠碾压上去。
周围静得要死。
血腥味在茧绥的口中蔓延,他擦掉唇间的一点血,起身向缘余的病房走去。
缘余醒着。
眼眶上的淤青严重,身上更是多处骨折。
这简直疯了。
茧绥拉过一把椅子坐到缘余的床边,膝盖抵着床沿。
岑骁渊接完电话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
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缘余闭目,而茧绥低着头,画面和谐。
听到门外的动静,缘余忽然开口:“你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了,这两年来的抑制剂,都是你冒着风险去边境帮我拿。”
岑骁渊顿住脚步,脸色变得奇差无比。
茧绥刚抬起头,下颌就被Alpha的手指掐得生疼,扭转过来,“你一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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