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样的意味来,好像某些原本不值得一提的器官,突然就变得鲜明有存在感了起来。
更奇怪的是,从前他听到这些根本不会多想。
Beta就是Beta,是这个世界上最平平无奇的存在,从他的视角来看,这个世界或许可以只分为男女两种第一性别。可现在他像一个生理健康课拿零蛋的差生一样,听到那句话后恍然:哦,其实我们还有三种不同的第二性别。
而他仿佛也才意识到,Bete既拥有ga的某些功能,也可以扮演Alpha在性缘关系中的角色。
以至于在黎奉下一次往他身上贴的时候,他下意识地往旁闪躲了下。
黎奉动作明显的一顿。
他半眯着眼看了奚玉汝好一会儿,问:“你不想自己是Beta?”
这样问着,他却悄悄从自己的腺体中释放出信息素。香雪兰的气味如同触手一般攀附上奚玉汝的手臂,又慢慢地缠绕在喉结滚动的脖颈,钻进T恤的领口里、溜入绑着松紧带的灰色运动裤中……一寸一寸地粘附,直至将猎物完全占领。
“不是。”奚玉汝毫不知情,顶着满身香雪兰的味道反驳。然而他自己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只好装傻假装刚刚什么也没有发生。“吃完了,我把碗收拾了。”
黎奉看着奚玉汝匆忙离开的背影,忽然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Beta、Beta。
他轻念了几遍。
Beta也没有什么不好的,ga可不会轻易地允许信息素的缠绕、也不会毫无戒备心地在路边捡一个垃圾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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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奉的生活不能自理通常体现在方方面面,不能自己吃饭还是最简单的其一,最让奚玉汝感到为难的,是关于黎奉到底怎么洗澡这一件事。
最终两人达成了和平友好、各退一步的相处原则——奚玉汝帮他洗头,而黎奉负责清洗自己的身体。
奚玉汝本来以为这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水太烫了就要说,扯到你的头发了也要说,力气用得太大了也得说,知道吗?”他给黎奉找了一条矮凳,摆在空一点的地方。
即使浴室空间并不小,但两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站在一起,也还是会显得有些逼仄。
奚玉汝吐了口浊气,打开淋浴头试了一下水温,感觉还行之后让人坐到凳子上。“水流到眼睛里也得说,不然会发炎的。知道了吗?”
黎奉从鼻子里挤出了一声“嗯”,顺从地低下了头。
刚开始的时候还能称得上顺利,毕竟黎奉的头发平时由奚玉汝打理得很好,黎奉本人也可以说得上是配合。
将头发打湿后,他伸手去架子上取洗发露。只是摁了两下泵头,浴室中就忽然漫起了一股奇异的香气,清新扑鼻却又浓郁。
奚玉汝一顿。
“黎奉,这个味道……”他的喉结突兀地滚动了一下,恍惚想起了在阿卡斯大教堂初遇黎奉的那一夜。
手指不自觉地蜷缩,滑腻的洗发露便从指缝稀稀拉拉地滴落。
“嗯。”黎奉十分坦然,“管家送来的。”
“喔,是嘛!”手心的那一滩已经所剩无几,奚玉汝赶忙再去挤了几泵,“挺好闻的,哈哈。”笑得也很突兀,因为声音有些干涩、有些哑。
听到这话,黎奉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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