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英子的话,我又何尝不是呢,我还是很想念在备餐间的日子,因为在那里有我与英子的回忆,有很多永远不会忘记的回忆。我一不小心说出一句话,我说:“我也是,那你可要经常来看我啰。”
谁知,我说完此话忽然又觉得这样对不起余丽娟,瞬间,我陷入深深的矛盾当中。一边是友情,是能够走向恋人的友情,只是由于那胆小如鼠的个性使得现如今只能相见不能相恋。而另一边却是已经爱到不能不爱了。
赵儒听到英子的话忽然明白过来,英子的心里依然装着陈阳,而自己却没有半点空间,他站在那里忽然发觉自己是多余,他又看看我和英子转身带着一片伤心离开了。
而此时,在吧台附近还有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我和英子,又仔细地听着我与英子的谈话内容,他更是希望能够捕捉到我与英子暧昧的瞬间,这人正是严问。他停了停还是决定走到面前来,他故作笑脸地问:“两位,这是在干嘛,谈情还是说爱呀?”
英子向来与严问不对付,她白了一眼严问,说:“你管得着吗?哼!”英子说完话又回头看着我温柔地说:“陈阳,我走啦!”
严问目送着英子的背影,片刻又回头看着我,说:“陈阳,你这是干嘛,脚踏两只船吗?”
看着严问我就想起余儿的伤痛,我不带好气地说:“你管得着吗?”
恰巧一服务员送来一张酒水单子,说:“陈阳,给我两瓶五粮液。”
我接过单子看着严问,说:“严主任,我现在要工作,不好意思,失陪了。”说完就不再理睬严问。
严问一个人杵在那里思维飞速地运转开来,顿时,一个罪恶的念头在他心里生成:要想把陈阳与余丽娟分开最好的办法就是利用好长孙英英,或许能够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