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杯里装的是平日宴请宾客的酒,味甜,后劲也不大,两人却像失了魂,咽下后便是荒唐,肉欲横陈。
谢远岫比平日要大要硬,肌肉喷张,柳湘盈按在上面,只觉得坚硬火热,掌心都是湿滑的汗液。
灵活的舌来回舔弄着早已湿润的细缝,肉蒂挺立,谢远岫含舔,舌尖撩动,两指插进湿润的穴里,轻车熟路地抠挖出更多水液。
柳湘盈提臀,抬腿挂上深伏的背,骚穴打开,谢远岫舌尖一顶,轻而易举就能顶到深处,捣弄得汁水淋漓,小穴抽搐。
柳湘盈被舔得舒服,穴口都被舔开了,舌尖和里面的媚肉亲吻,不一会就湿漉漉的发骚,一吸一缩地想要有什么插进来。
等到下颚湿润,柔软的小腹爽到微微颤抖,谢远岫才起身,他额发有些湿了,唇瓣上水光淋漓的一片,红润得像是吸满了水。
不过是柳湘盈穴里流出来的骚水。
谢远岫自然地张口舔掉,掰开她的腿挂在腰侧,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穴口,直至蜜穴再次涌出一阵阵热液,饥渴地咬着他的手指。
谢远岫眸色渐深,看着盈娘,说:“骚穴。”
柳湘盈扭腰,指尖搔过穴壁,她轻吟着,说:“叁哥不想插插吗?”
谢远岫插入两指,“盈娘这样就舒坦得很,进去做什么?”
他不紧不慢地戳着,次次避开要害,围着那块打转,存心不让她高潮。
柳湘盈耐不住,自己揉弄阴蒂,提臀主动去吃他的手指。
“叁哥,好痒啊,小穴……嗯……热热的,痒痒的……不、不嗯…舒服……”
“哪痒?”
谢远岫那开她揉阴蒂的手,低下头,湿热的气息喷在逼口上,烫得柳湘盈腿根颤抖。
“盈娘,是这儿吗?”
他对着逼口,轻轻吹气,头顶传来呻吟,压抑着疯狂地渴求、欲望,刺激得他肉根胀得发疼,铃口湿润。
柳湘盈:“啊……是、是这。”
她掰开穴,望着谢远岫道:“新婚夜,丈夫是要捅穴的,叁哥不知道吗?”
谢远岫抬眸,目光紧紧攫着她,柳湘盈心跳加速,却丝毫不怕。
托着谢远岫的下巴,凑近小穴,挺立的鼻尖甚至碰到肉蒂,她极其自然地抬臀,让鼻尖蹭过,肉蒂爽得酸软酥麻,四肢百骸都松快了。
她笑得娇媚,眼波流转,满是风情,“是盈娘忘了,叁哥没成过亲。”
屋外风雪不再,一地雪色,让人不忍踩踏,沾染上些许旖旎,情色气息就涌上身,盈娘趴在桌案上喘息,她同脚下的酒,手边的杯一样,被身后的肉棒插得奶肉晃荡,穴口喷精。
青紫色的肉棒顶开花唇,每次都只留下头,剩下的整根往里肏,柳湘盈早已被操得发几散乱,湿漉漉的如水草般贴在背上。
雪色的背上交错着几个吻痕,越到尾椎,吻痕越多。
谢远岫掐着她的屁股,俯下身舔过背上的深红印记。
他轻轻舔着,腰腹却不断耸动,女人像是熟透了,轻轻一捣,汁水丰沛淋漓,轻轻松松就能顶开宫口,穴肉骚浪地嘬吸着他的肉棒。
柳湘盈呻吟着,不知道高潮了几次,快感累积,淫水涟涟。
“谢远岫、嗯啊……谢叁……”
桌上的女人被插出眼泪,一低头就能看见硕大的性器在身体中消失,两颗囊袋晃动着,粗硬的毛发撞上柔软的花唇,骚得小腹发热。
谢远岫含着她的耳垂,齿间研磨,一阵刺痛。
谢远岫声音喑哑:“好盈娘,同叁哥说说,新婚夜还有什么?”
柳湘盈听了,只觉得好笑,还有人上赶着给自己找不痛快,可穴里的鸡巴胀得惊人,两人在床上向来荤素不忌,谢远岫不在意,她也不必在意这些。
她被插得晃荡,谢远岫就掐着她的奶子,捞到身前顶肏。
“还有、元帕。”
柳湘盈被顶得哼哼,“嗯……女人、嗯哼…第一次要流血的,血滴在……白帕子上,第二日会有嬷嬷来查。”
谢远岫:“好。”
她如此说,他当真找来个帕子,垫在二人身下,就在地上这么坐起来,幸好屋内烧着地龙,两人赤身裸体也不觉得冷。
一男一女上下交迭,柳湘盈仰躺在谢远岫身上,没毛的小逼被撑得发红,含着截肉根。
肉根被含得水亮,抽插间啧啧作响,引得柳湘盈低头,便看见随着谢远岫的抽插,鸡巴进出,小腹被插得隆起,色情地吞吃着底下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