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自书撑着下巴看睡在床上的人,无论怎么看都顺眼,她忍不住笑起来,又凑过去在他鼻尖亲了一口。没等退回来,又亲昵地把鼻尖和他鼻尖贴在一起。
“沉夜,怎么这么好看啊。”
好不容易才满足了,起身把他四肢都用铁链扣住,很长很长的锁链盘桓着,她选了一个让他动弹不了四肢的位置,将卡扣所在链圈的环里。柔软的大床铺里,他微微蹙了一下眉,樊自书笑眯眯亲一口:“乖哦,我一下就回来,别怕。”
似乎是听到了这种安抚的话语,那非常轻浅的弧度一下又平缓了。樊自书笑意更浓,白而尖的小虎牙忍不住贴在他唇上轻轻咬一口:“好乖啊沉夜。”
沉夜睁开眼的时候,天花板上方是极其绚丽的散射状晶石灯,仔细看才能发现那是画上去的,在一叶一叶的端口贴了彩石。他当然忘不了自己是为什么来到这个地下室的,那个看着人畜无害的天才少女樊自书,邀请自己来看她的画。
床头几何吊灯散发的暖黄灯光并不刺眼,沉夜却觉得神经跳得突突的疼。生态皿悬挂在空间里,彩石放置在生态皿的苔藓里,摇转的竹蜻蜓有微弱的灯光,这里被布置得童话空间一样。身下的大床柔软舒适,铺陈着兔毛寝具,如果不是四肢栓着链条,想必体验感不错。
彩绘的楼梯从顶端露出光芒,她光着脚下来,步伐愉快,手里拎着一袋子东西。沉夜想开口说话,她抢先喜悦开口:“沉夜,你醒啦!太好了!”
好像救了一个昏迷已久的人似的。
如果她没有将那袋子东西直接丢旁边,爬上床坐在他腿上,上手扒他的裤子。
链条因为他抗拒的动作,发出一些声响,樊自书坐在他大腿上,手还放在腰带的位置,已经抽开那个结,眼神很是关切的:“怎么了?我坐疼你了吗?”
实在是那双黑色的眼睛太过无辜,沉夜都有点忘了自己的诉求。
她头发是在从前的海胆头和狗啃刘海的原型上长长的,现在这长度贴着脖子,有一种很日式鲻鱼头但又没那么规则的随便。穿的睡裙还是红色丝绒的,法式蕾丝包裹住薄乳,挖空的腰侧系一条红绳在腰后,前后三角坠流苏,方便她跨坐。
沉夜呼吸加重,叱令她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