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月酒身上有块玉。
他出身是顶级的权贵家族,他的百日宴更是惊动了名动四方人物。
其间寻常珍奇礼物都被收在仓库当中,惟有一块旁人从仙人手上求来的玉,因其沾过了谢家仙人的手,变得无比珍贵,那块玉也被乔月酒从百日起一直带到现在。
乔月酒曾经也因为好奇玉佩来历,知道了那位谢家仙人的事,他见父母如此敬畏,也曾对仙鬼之事生过好奇。
不过不知是天资愚钝或者带着仙人玉百邪不侵的缘故,乔月酒曾经悄悄翻过爷爷书房里的古书,更凭借自己的脑子私自学了传说中的术法。
可惜的是,无论是开天眼亦或者画符,他就没成功过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包括哄着同学在鬼门开的那晚玩笔仙,依旧是什么也未曾发生。
于是乔月酒兴趣缺缺的将鬼神之事都丢开了,甚至连玉佩都不放在心上,只是用个盒子随意带在身边,要不是父母看的紧,仙人玉恐怕早被乔月酒压在箱子底下了呢。
但是见到楚辞生,让乔月酒这才知道,原来世间真有鬼。
这块玉佩能令鬼邪不敢近身,可刚刚他也试过了,对楚辞生根本毫无影响,所以楚辞生要么是法力高强的恶鬼,要么是生魂。
对付恶鬼难,可是拘生魂……很容易。
就算他赌错了,楚辞生被惹怒了报复又能怎么样呢,不过是命一条。
乔月酒看着冷淡端庄,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也不会同人一般计较,可是实际上他是最偏执不过的人。
以往种种都是因为看不上而不在意罢了。
乔月酒暂时不明白自己对待楚辞生是什么样的感情。
他自诩不是那种被强奸后,然后给点温柔就死心塌地喜欢上作恶人的蠢货,但是面对楚辞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乔月酒不得不承认,当看着鬼物对他与对洛婴完全两种不同姿态的时候,他的心脏仿佛被看不见的大手狠狠握在当中,压抑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那个恶毒、娇纵、幼稚的婊子,配你喜欢他吗?
为什么不把你的心给我,如果是我,我会好好珍藏的。
乔月酒喜欢看书,正巧,他家里藏书也多,爷爷对着喜欢钻进书房的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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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月酒初接触鬼神,因此瞧见写满了偏门法子的禁书分外兴奋,他记得最深刻的便是“拘魂”。
当时小小的乔月酒满不在乎的吐槽,作者太双标了吧,怎么第一种拘个生魂都是百般谋划,又是朱砂符咒又是一系列没听说过的物件准备的。
然后而后又有第二种方法,只需要拿着人血和贴身的仙人器,趁着生魂渐弱的时候,白痴都能阴差阳错拘到魂魄,囚禁在仙人器的替代物当中。
当然,一定要在生魂离体七日之后,日渐虚弱,魂魄颜色逐渐消退后才能动手。
楚辞生是灰白雾气组成,若是鬼物,那无论是何种鬼,他都是会以黑森森的阴气形式存在,而对于生魂,当他魂体逐渐白至透明时,便是魂飞魄散之时。
乔月酒第一次见楚辞生时,他那时可比现在身体凝实得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正在虚弱。
这个认知让乔月酒又兴奋又害怕。
书里也说过,拘生魂不过几个目的,奴役、囚禁、折磨以及续命。
在仙人器的养护里,注定消散的生魂可以多苟延残喘一阵子。
乔月酒也想过,如果楚辞生对他态度好一点点,谈及洛婴的眼神不要那么温柔,或者这只鬼笨一点点听自己的话,那么他会谋定而后动。
但是他现在忍不了。
忍不了楚辞生依旧是如此清晰自己与洛婴的区别。
所以冷淡矜贵的青年眼神偏执,在当着楚辞生的面,用刀尖刺进心口,挑出心头血抹在玉佩上。
然后乔月酒抬手,玉佩瞬间被砸的四分五裂,染血白玉碎了一地,凌乱碎片发着隐隐光辉。
楚辞生陡然意识到不对劲,他想要抽身而去,可为时已晚,温柔的白光缠绕住四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等——!
乔月酒面色是因为失血和疼痛引起的苍白,他摩挲了下手腕上带着的菩提手串,冷静拨通了父亲电话。
“在宿舍,叫人过来。”
“我削苹果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苹果刀正好捅进了心脏。”
“现在感觉没什么大问题,但你再不叫人来,说不定可以给我收尸。”
没过多久,一架直升机紧急出现在乔月酒所处的宿舍楼顶盘旋。
专业人员赶来时,传说中被水果刀捅了心脏的贵公子面色惨白,可他面容依旧从容不迫。
“我想,你们应该需要拿担架抬我走了。”
碎了的仙人器只是一地普通的玉料罢了,拘的魂魄自然被裹挟囚进了周围最合适的地方,作为代替仙人玉的存在。
乔月酒没有带玉的习惯,只偶尔会带着菩提手串,因此楚辞生此刻正被囚禁在了手串当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辞生也没想到,自己不过是感应到了乔月酒用他教的方法引动阴气,只是去瞧了一眼罢了,竟然被一个人类给囚了去!
楚辞生微微蹙眉,忍不住闷咳了几声,若不是自己这些日子逐渐察觉力不从心,又怎会被乔月酒囚了去?
不过,囚他而碎的仙人器说到底更加偏向保护人不受侵邪,并无太大攻击性,因此楚辞生被困于其中并不过于难受,只是没了自由,到底不甘心而已。
被囚于此处,不知日月,宛如只被养在笼子里的珍雀,是权贵不容窥探的珍惜宝物。
不知过了多久,楚辞生才从菩提子里面被放出来。
男人面上敷衍的温柔都已经淡去,只面无表情的看着病床上的乔月酒,那张清隽缱倦面容都带着厌恶。
“你到底想干什么?”
乔月酒穿着白色的病服,原本高冷禁欲的脸,变得有些迷离起来,他稍微掀开的衣襟底下是缠着的白纱布,明明是病体却面色潮红,显然心存蛊惑之意。
“我不干什么。”高岭之花垂下眼帘,青年淡色唇畔缓缓上扬,“我只是想被你干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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