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真乖。”胡元德蹲下来捏住他的脸颊,在他嘴角上亲了一下,“你要不要跟客人说说,警察局的老东西Luns都让你去调查谁了?”
靳言看清了男人的脸,典型的高加索人长相,鼻梁挺拔,一双绿眼睛。他的身型很好,结实的肌肉线条流畅,像是常年练拳击的人。
不说话,两瓣薄唇却抖得厉害,明明是在瞪胡元德,可眼眶里的泪让他一点都凶狠不起来。
胡元德也没指望他说,站起来递了支烟给靳言,“这家伙屁眼都被操得合不上了,嘴倒是紧得很,十天了都不开口。”
能在胡元德手下熬十天,够他崩溃好几回了,就这样还不开口。靳言还有点佩服他,“挺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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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元德嘻嘻笑,“也就这两天的事了,你看他都吓成什么样子了。”
胡元德猛吸了两口烟,把烟头按在胸口。惨叫了一声又很快咬紧了牙关,胡元德用力捏他的下巴,恶狠狠地吻上去,把口中的烟雾都渡进嘴里。被呛得直咳嗽,兜不住的眼泪砸在水泥地板上。
胡元德让靳言自己去搬把椅子来坐,他去拿出了一条导管,在面前晃了晃。
“宝贝,试试你这次能坚持多久,上次三个小时,这次加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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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他的话,整个人慌忙向后躲,可是钢架钉死在地上,任他怎么挣扎都纹丝不动,禁锢四肢的铁锁链哗啦啦响成一片。
“不要!不要碰我!滚开!”
靳言自觉上去帮忙,从背后反剪了的双手。老胡把人按住了,双膝压住他的大腿,把那根导管插进了的尿道。
的强硬没坚持多久,很快就掉着眼泪求饶,恨不得哭花了脸,显然是之前已经被这根导管狠狠折磨过。
胡元德边说宝贝好可怜啊,我都心疼了,边把那根导管尽数插进尿道。
导管终于插到尽头,被什么挡住了。胡元德亲了亲满是泪痕的脸,“到底了哦”
可是却更激烈地挣扎起来,嘴里又是咒骂又是央求。靳言和胡元德对视一眼,会意地加重了禁锢的力道。
胡元德下手毫不留情,还要强硬地往里钻,硬生生顶开瓣膜,把导管的头伸进了膀胱。
的喉咙早就喊哑了,疼得浑身发抖,身的每一寸肌肉都绷紧了,落了一身冷汗,几乎要昏死过去。
胡元德心情甚好,慢慢往另一端灌生理盐水,还要调戏:“你很快就要被灌大了哦,会像怀孕一样呢。”
一瓶新鲜开封的盐水被倒灌进的膀胱,等胡元德倒干净最后一滴,可怜的男人已经浑身汗湿,连挣扎的气力都没有了。
“宝贝,你这个样子真美。”胡元德吻他苍白的双唇,右手色情地抚摸略微凸起的小腹和硬起的阴茎。
靳言松开手,拉了拉发皱的外衣。胡元德让他一起上去喝两杯,往嘴里塞了布条,只扔给他一句:“我们一会儿再过来。”
上次的三个小时已经快把他玩死,这种痛苦他连一秒都受不住了。可他除了被迫承受什么都做不了,扭动着僵硬的身躯试图缓解哪怕一点点的锐痛。
“老靳,帮我个忙呗。”
“什么忙?”
“劝劝,这小子为了他妹妹才这么有骨气。我找人查过,他妹妹几年前被人拐卖去了中东,他找到人的时候是当地的买家被抓,牵扯出来多桩命案,他妹妹是其中之一。这家伙就立志要端掉我们这些做皮肉生意的。”胡元德哼笑:“也就你能让他张嘴。”
怪不得胡元德迫不及待要来找自己,不只是为了炫耀一下新玩具。靳言不碰雏妓的规矩是这一行里出了名的,这么黑的圈子里哪还有第二个像他一样“有操守”的人。
“给我什么好处?”
胡元德拍他的肩膀,“我给你家小baby准备了上大学的厚礼呢。”
靳言挑眉,“敢买便宜货,我亲自收拾你。”
胡元德嬉皮笑脸,“那不能够!”
老胡和他的大狗狗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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