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久未承欢的地方被这么大的东西硬生生破开,本该痛得眼前发黑,可药物麻痹了他的神经,只知道向性欲臣服。
前面的肉棒在温软的肠壁里摩擦,后面的小穴也被照顾到,坚硬的凸起不断碾磨着他体内的每一寸软肉,满足深不见底的欲望。
说不出话来,只有偶尔从嘴角溢出迷醉的呻吟。脸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发丝被汗水打湿沾在鬓边,连口水流到了下巴上都不自知。
胡元德的每一下操干都带着他一起插进身上的男孩体内,骑在他身上的人已经射了一次,奶白色的体液落在结实的胸腹上。
男孩已经又被干出了淫性,搂着吮吸他的舌头,迫不及待地在此起彼伏的呻吟中交换津液。
胡元德被眼前这两个放荡的尤物激得心脏砰砰直跳,抱住的大腿狠狠往里抽插,盯着他最脆弱的地方反复折磨。
已经完被情欲拖垮,敏感的身体对强烈的刺激做出最直接的反应,他情不自禁地握住男孩的腰,跟着胡元德的节奏一起动,很快又射在了深处。
胡元德紧盯着他的表情,被前后夹击刺激到高潮的脸上是欲望,射出的时候颤抖着,那双漂亮的绿眼睛翻出了眼白,被吻得红润的双唇张开却叫不出声音,露出稍稍外伸的嫣红舌面。
活像个只会贪欢的性爱娃娃,渴求着更强烈的高潮。
胡元德压低身子,把男孩夹在两人中间,吻去鼻头的细汗,“baby,你真该看看你自己的淫荡样子。是不是还想要?”
早就没了羞耻,“还要...再给我...”
“叫声好听的,我就给你。”
“Will,操我,更用力...”
“叫Daddy.”
“......”叫不出口。
胡元德把肉棒退到入口处浅浅抽插,不愿给他个痛快,“叫啊。”
难以启齿只能发出前面的一个音节,却终于在胡元德突然整根插入时喊出了
“真乖,再叫一声。”
“Daddy...”眼里的人影模糊重叠,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却毫无实感,像是清醒的醉酒。
这一次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让胡元德感到畅快和满足,他射在身上,三个人的体液交融,把弄得浑身黏腻,脱力地躺倒在雪白又混乱的床铺里。
后半程的记忆清楚又模糊,他记得胡元德对他说的每一个字,也记得自己怎么在对方的逼迫下一次次喊他Daddy,但却记不清很多事发生的顺序,身影和声音在梦里纠结成一团。
这一觉睡了14个小时,药效消失带来强烈的副作用,他睁眼没多久就跑去浴室把胃里残留的一点点东西吐了个干净。
胡元德摸着他光裸的背脊帮他顺气,的背很漂亮,结实的竖脊肌显得中间脊椎深陷,肩胛骨下略微显现的肌肉线条随着他的动作被牵动。
就是这样的男人,此刻
请收藏:m.qibaxs10.cc ', '')('\t脆弱得像个被孕吐折磨的小妻子。这个想象让胡元德差点又硬起来。
他接了一杯水给漱口,浑身无力,脚下跟踩着云一样使不上劲,只能扶着马桶坐在冰冷的瓷砖上。
“地上凉。”胡元德把人抱起来搂进怀里,“是我不好,又让宝贝受罪了。”
连白眼都不敢给他一个,万一哪句话不对再把他给惹毛了。
胡元德浸湿了毛巾给他擦脸,都收拾干净了才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把人带回床上。在浴室待久了身上发凉,胡元德把被子盖到他脖子边上,又抓了他的手捂在自己胸口。
“baby,以后要听话好吗?”胡元德伸出食指摸他笔挺的鼻梁,“医生说了,总用药会伤害你的神经的。”
不敢不点头。
真乖,胡元德奖励一样亲了他一下,“你喜欢和Daddy做爱吗?”
任何形式的反抗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必须学乖,“...喜欢。”
“那以后不要想着逃跑了,好不好?”
“我没...”
胡元德打断他:“宝贝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