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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用靳言开口,苏清回家第一件事就是跪在叔叔面前说对不起。
靳言眼皮都没抬一下,翻过手里的书页,“你还知道回来。
苏清很害怕,他在叔叔身边已经很少会感到害怕了,可这次不一样。他不知道该不该解释,也不知道能解释些什么。
“明天医生过来,给你植入皮下追踪器。”靳言终于放下手里的书,“你不是要玩失踪吗,没事,你以后尽管玩。”
苏清不敢看叔叔,“我...不是的,我没有要玩失踪,我找过你的。”
靳言的语气终于带上了一丝愠怒:“找不到会不会打电话?”
说的没错,苏清有太多机会和时间给靳言解释一句,可他却选择了逃避。自知躲不过,苏清只能低着头道歉。
“不会说话就不必说了。”
靳言打开密室的门,这个房间只让苏清感到背脊发凉,这里面的每一件东西都能把他折磨得连哭的力气都没有。
靳言让他跪下,一言不发地给小孩穿好胶衣,折起四肢用皮带扣住。苏清除了跪坐,就只能靠手肘和膝盖着地。本来在四肢关节处还应该加上软垫的,可靳言故意没用,把软垫都放在了一边。
苏清不知道叔叔要干什么,但肯定不会是好事,他不停地说对不起,让叔叔轻一点。可靳言完不为所动,也不再看他泪眼汪汪的可怜模样。
“咬住。”靳言用布条绑住苏清的嘴,最后给他戴上了头套式面具,是皮制的小狗头套,皮革的味道窜进苏清的鼻腔。
眼前几乎一片黑暗,头套上有两个很小的目孔,能让苏清看见一点点东西,却看不真切,只是有颜色的光斑在眼前晃。
“小狗就该有小狗的样子。”靳言站起身,脚侧点了点苏清的大腿让他四肢着地趴好,就像一只真正的小黑狗,“你不是不想说吗,狗就不会说话。你好好把嘴闭上,想清楚你自己错在哪里。”
苏清想发出声音,却只能从齿间的布条后发出模糊的音节。靳言给他绑上项圈,牵着他走到书桌前,把项圈的一头锁在旁边的椅子扶手上。
木地板很硬,苏清光是被牵着从调教室爬到房里都很难。光靠手肘和膝盖着地,让他很难控制重心,好几次差点摔倒。
苏清直不起腰来,也看不到叔叔在干什么,只能一声不吭地跪趴在他脚边,至少这样比挨揍还是要稍微好点。
桌面上传来翻页的声音,苏清在桌子底下不能动也不能出声。刚开始还只是觉得要保持平衡有点累,可没过多久,撑在木地板上的四肢关节就开始发麻了。
他的双手被束带固定在颈后,手臂折在一起渐渐变凉,连腰都直不起来酸的厉害,他甚至不能做点别的什么转移一下注意力。
叔叔总不能让他像上次一样跪一整晚吧?靳言真做得出来这种事,苏清不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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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不想遭罪,却想不到示弱以外的办法,他往叔叔脚边靠了靠,用脑袋去蹭叔叔的大腿。
靳言没理他,苏清又蹭了几下。靳言低头看被剥夺了视线的小狗,歪着头一个劲地蹭自己的裤腿,发出模糊的呜呜声,像邀宠的小动物。
很可爱,也够可恨。
他现在就敢眼里没有自己这个叔叔了,等他去了大学还得了。见到TiHudson怎么了,这算多大的事,能让他一声不吭就跑了。
靳言的手掌托在小狗的下巴上,苏清把头垫在叔叔手上不动了。目孔中看到叔叔的驼色羊绒衫,苏清想靠得更近些,却被靳言掐住了脖子。
掐得不重,但苏清不敢再有动作。
“小狗真是胆子大了,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敢跑。”靳言的拇指摩擦过光滑的皮套,让小狗直起腰来跪坐在腿上,仿佛隔着皮革能看到他的眼睛。
苏清不能说话,只好摇头。
“你是不是搞错什么了。我不让你走,你哪都去不了。”
不是叔叔想的那样的,苏清迫切地想解释。他怎么会想要离开靳言呢?苏清很想告诉他:叔叔对他这样好,只要叔叔不赶他走,他就愿意一直一直跟着叔叔。
可是话到嘴边都被勒在嘴里的布条给割碎了,只能发出不清不楚的音调。苏清着急,眼泪都快要下来。
靳言不为所动,脚尖踢了踢苏清,“自己爬去角落待着,不要打扰我工作。”
苏清掉眼泪却哭不出声,把呜咽都吞回肚子里,艰难地用四肢关节爬到床头柜边上,低着头不敢再弄出响动。
小孩不知道叔叔工作了多久,他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从四肢扩散出来的痛痒上。缺血和摩擦让他的肘关节刺痛,随着每一分钟的流逝都在加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