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起来吃肉!
万万没想到,胡元德真会三更半夜敲他的门。原本他准备起来写点东西,反正都睡不着了。他听到门外传来的敲门声时吓了一跳,刚煮好的热咖啡洒在手背上,火辣辣的疼。
门外的敲门声并不急躁,但没有要停的意思,敲得心里发毛,他不得不去开门。
门才打开一条缝,胡元德已经一脚伸进了门缝里,好像怕反悔一样,侧着身子挤了进来,握住在门把上的手腕,把他按在了墙上。
“你...!”
没来得及骂人,马上被堵住了双唇。胡元德的手臂伸进的背和墙壁之间,轻轻揉捏着他的腰际。
不是胡元德不想打招呼,这个吻也不是他的计划,可是数月不见他的宝贝,这让他怎么忍得住。
被碰到刚刚烫伤的手背,他在推不开的吻中痛哼了一声。胡元德这才放过他,贴着的鼻尖问他怎么了,是不是弄疼他了。
要推开他,可胡元德看似动作温柔,手上的力道却丝毫不放松。
只好妥协,“手。”
胡元德拿去他受伤的手,靠近虎口的地方红了一片很是显眼。胡元德让他坐下来,去冰箱去找冰袋。
冰箱里的冰袋不少,大小型号都有,胡元德半跪在面前敷他手上的伤。
胡元德问他:“备这么多冰袋,经常出去打比赛吗?”他知道练拳,却不知道他会经常受伤。
“不用打比赛,做调查记者一样有挨揍的风险。”
胡元德抬头对上的眼神,似乎意有所指。胡元德笑笑,拿开冰袋摸了摸受伤的地方,这才拉了张椅子在对面坐下来,用自己的手帕包住冰袋,轻轻一下一下点压在手背上。
看他拉着自己的手做冰敷,干嘛摆出这副样子,明明这老男人对自己做过更过分的事,也没见他这般小心翼翼。可是男人做得很认真,又让觉得有些不认识他了。
胡元德握着他的手,就这么乖乖的坐在他对面不吵不闹,他哪能不动歪心思。胡元德往前坐,扯了一下的手腕,正好按到自己胯下。
“Whatthehell!”骂了一声赶紧抽手,他就知道老色鬼没安好心!
胡元德笑眯眯地贴上去,把困在椅子中间,“小不能说脏话哦。”
还想骂他,马上又被吻住了。背脊发痒,他想推开又不敢,偏偏老色鬼还很温柔,熟悉的大地香水气味环绕在他身边。
一吻很长,胡元德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按着的肩膀,岔开双腿坐到了腿上。
“宝贝,想不想要?”
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胡元德就这么大剌剌地跨坐在他腿上,还越挨越紧搂着他的脖子。
“你先下去。”
“不要。”胡元德又在他嘴角亲了一下,还故意去蹭的胯下,“你硬了哦。宝贝有多久没上过床了?”
想都没想就说:“两天。”他可不能说从胡元德家里出来后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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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让Daddy看看你有没有说谎。”胡元德一手锁住的手腕,另一只手已经伸进了他的睡裤。
一个结实的大男人坐在他身上,挣扎不动,连手都被折在身后使不上力。
胡元德的手在他裤裆里掂了掂饱满的囊袋,“你确定只有两天?说谎是要被罚的哦。”
气得脸热,他刚刚真是瞎了眼了才会觉得这人变了,胡元德根本还是原来那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胡元德低头亲的额头,松开了他的手腕,“跟你开玩笑的,Daddy疼你都来不及,怎么舍得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