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望地看着Druno,自己的处境又能比他好到哪里去呢?
怀里的人不再发抖,甚至没有再抗拒,胡元德的指尖感到一阵温热,的眼泪迅速滑进他的指缝间,又很快积满了溢出,从手背流下,没入衣袖里。
消音手枪发出尖利的啸声,刺破废旧工厂里沉闷的空气。短短的一瞬,一切都回归平静,就像地上染血的死灰,紧紧的贴在地上,慢慢干涸。
胡元德把怀里的人转过来,搂着他的背,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哭出了一点点声音,依然是压抑在喉咙里的,似乎连脊梁都被抽走了,站不稳只能靠胡元德抱着他。
胡元德很恍惚,刚才的一瞬好像是梦,他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不是错了。他松了松抱着的手劲,抓着他的衣服,支撑不住地慢慢跪倒在他脚边,泪水沾湿了胡元德的裤腿。
老旧的工厂随着汽车的渐行渐远消失在深沉的夜幕中,车里的气氛过分沉闷,连都看出来胡元德没有了以往游刃有余的姿态。
真是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要了命了。他不能看那样绝望的哭,好像要死的人不是Druno而是他自己。
原本这会成为胡元德把禁锢在身边最好的机会,他才不要跟两清,他要把这人牢牢地掌控在自己手里,可胡元德却在最后一刻放弃了。
他不知自己是该后悔还是该庆幸——他在枪响的前一秒,捂住了的眼睛。
真把他哭心疼了,他再下不去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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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点不算晚,但苏清已经睡熟了,他趴在叔叔的手臂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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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头的手机铃声在安静的房间里过分突兀,靳言赶紧伸手接通了电话,看了眼苏清没被吵醒,才压低声音:“什么事?”
对面胡元德的声音听起来没什么精神:“喝两杯吗?来我家。”
“出事了?”
“算是吧。”
靳言应了一声挂下电话,慢慢把手抽出来。走之前他摸了摸苏清的额头,在小孩脸上亲了一下才离开。
胡元德在门口等着靳言,靳言看他不像是有事的样子,但又跟平时的他很不一样。
“喝什么?”
“威士忌。”
胡元德从酒柜上挑了一支酒,一人一小杯。
“这么郁闷,要不要去场子里玩两圈?我找人作陪。”
“不了,还在楼上。”
靳言看他那样,说的好像是个三岁小孩,“多大人了,还离不开家长啊。”
胡元德笑笑,“今天为难他了,怕是晚上要做恶梦呢。”
靳言大概能猜出来晚上发生了什么,胡元德去调查和跟踪JakeDruno是找他借的人。
“处理干净了吗?可别留个尾巴让Luns抓了你的把柄。”
“处理好了,明天肯定还得做二次清洁,问题不大。”
靳言点了点头,两人不再说话,只是在酒杯见底的时候聊起了今年的生意,今年的经济不好,做享乐生意的反倒是很景气。
两人没聊很久,胡元德时不时就得上楼看看。似乎没有被今晚发生的事影响到,他睡得很安稳。直到胡元德把老友送走,上楼的时候都已经过了凌晨两点,他回到房里都没见挪过姿势。
心疼大狗狗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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