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临盆,阵痛中挨操,干破胎膜破水,顶到胎头,边淌羊水边干
产娘的肚子一天比一天的大,到了春天,院子里的杏花都开了,粉白的娇花压得枝头沉甸甸,产娘的肚子大得颤颤巍巍,都快垂到大腿根,眼看着临盆的日子近了。
这一日早晨,施老爷在产娘的床上醒来,觉得自己衣袖一片湿凉,摸摸湿了大片,凑近前闻闻,一股浓郁的奶香。
施老爷看身旁仍然酣睡的产娘,产娘胸口的衣襟一大片湿痕。
施老爷解开产娘的睡袍,产娘乳头上细小的乳孔正一股一股的往外冒白浆,淌得胸前上满是白色的奶水,睡袍也湿透了,身下的被子也被流淌的奶水湿了大片。
孕六月时产娘开始分泌母乳,施老爷尝了一次,便一发不可收拾,一日不喝到产娘的奶,就觉得嘴里寡淡无味。
殊不知奶水越吸产的便越多,每晚睡觉前施老爷都会把产娘的两个乳房吸空,到第二天早上两个乳房又会涨的满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