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萧远亭以为李云晏酒量不错,不然也不会这样一杯接一杯的敬他。
谁知却是个不胜酒力的,不过三杯两盏便醉得胡言乱语,没了形骸。
让萧远亭憋闷的是,李云晏竟趁着酒意,拉着容玉一个劲的‘诉苦’,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有满肚子的牢骚要和容玉说,
“玉儿,我以为此生再也见不到你了,那日我返回山谷,水潭边连个人影也没有,你也没留下什么物件记号,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
说着说着,这人还红了眼圈,啜泣着,抽抽嗒嗒的就贴了过去,紧接着,长臂一张把容玉圈在怀里,宽大的袖子刚好将容玉整个陇住,脑袋往容玉肩上一枕,整个人像大布袋似的挂在容玉身上。
隔着单薄的衣料,李云晏身体的炽热如一团烈火包裹着容玉,那人口中还喷出热腾腾的酒气,是更加炙热的温度,烘得容玉浑身都火辣辣的。
这登徒子般的放浪形骸,哪还有半点大雍皇子的影子,舌头已经开始打结了,吐出的话也含糊,却甚是动情,说到最后甚至有些声嘶力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