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折煞奴婢了,要奴婢做什么,尽管吩咐就是。”
“嬷嬷下回出宫去,问一问嬷嬷那位做生意的兄长,愿不愿意帮我做点生意。”她手上的月钱所剩无几,但宋绮心许诺要给银子,便能做些事情了。
此话一出,雅竹和李嬷嬷都吃了一惊:“夫人要做生意?”
沈蔚兰道:“我如今赏赐不断,可这些东西都是带着东宫徽记的,不能还钱,只能用。拿到手的月例银子只出不进,总得想个长久之计。”
“夫人想做什么生意呢?”李嬷嬷问,“奴婢也不懂做什么,不过这三百六十行,总得挑一个行当。”
“我正想着呢,嬷嬷且先去问问,要做事宫外总得有人去办。”
“奴婢兄长若能为夫人办事,是他的福分。不过奴婢问过他再说。”
“本该如此。”
说了这么多话,沈蔚兰也是有些乏了。
外头仍然飘着雨。
杨柳阴阴细雨晴,残花落尽见流莺。
沈蔚兰想着前世种种,微微一叹,换了衣裳去榻上躺着了。
喝过安神汤后,萧重弈的心绪的确平复许多。
他重新坐到书桌前开始批阅奏折,直到乏得睁不开眼了,才回榻上躺着。
小太监们早已给床榻铺上了干净的被子床单,内殿一直焚着香料,遮掩了那股男人动情时的味道,一切痕迹都被抹去,萧重弈已经忘记了午睡时梦见沈蔚兰的事。
再睁开眼,已是晚膳时分。
外头的雨终于停了,推开窗,吹进来的风格外清新。
萧重弈深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正在灯下看书,听到长乐进来通传:“傅公子到了。”
长乐所说的傅公子是平远侯府的二公子傅温书。
他是皇后为萧重弈挑选的伴读,两人交情甚笃,是萧重弈最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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