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秦怀音跟徐凯茵一样,一脸怨毒地看着沈蔚兰。
今日高门女眷尽数来到白马寺祈福,秦怀音被罚在大雄宝殿跪诵经文,沈蔚兰却勾得萧重弈到自己的禅房休息,不用等到明日,这两桩事就会像长了翅膀一般飞遍京城的大街小巷。
人人都会知道她失宠,而沈蔚兰得宠。
沈蔚兰浑不在意她的目光,径自坐在车窗旁边,望着外头的夜色。
“沈蔚兰,你不会一直得意的。”
“哦?”沈蔚兰淡笑着应道,“这句话不是应该告诉你自己吗?今日之前,得意的人可是你。”
“你别以为花言巧语几句能够哄骗荣安公主,我们秦家跟皇后娘娘血脉相连,怎容你挑拨?”
“看样子秦奉仪还是不长记性,你大可把这句话挂在嘴边,等着看皇后娘娘是不是跟你血脉相连,心意相通。”
“你!”秦怀音满脸涨得通红,没了言语。
她当然有数。
他们秦家跟皇后只是远亲,家里虽然富庶,但在皇后眼中算不得什么。
这些年伯父做了扬州知府后,帮着皇后做了几件差事,才算亲近些。
旁的人或事上或许皇后会偏向自己这个远亲,今日她是被荣安公主惩罚,在荣安公主这个亲女儿跟前,皇后怎么会偏向她?
只盼着荣安公主不要将今日的事告诉皇后才好。
都怪沈蔚兰这个祸水!
沈蔚兰对上秦怀音的目光,想了想,还是劝了她一句。
“你如今已是奉仪,又是掌着东宫事务,不把眼睛放在太子殿下身上,整日盯着我,有什么用?”
“我要做什么不做什么,轮不到你来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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