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竟如此棘手?”
萧重弈朝长乐看去,长乐领着殿内的内侍尽数退了下去,只留下萧重弈和傅温书两人。
“老傅,你,”萧重弈迟疑了一下,显然是有些难以启齿,“你对喜欢的女人,会有欲念吗?就是男女之间的欲念。”
“当然。”傅温书答得干脆利落,他绝顶聪明,立即想到了一个问题,有些迟疑道,“难道殿下……对凯茵没有那种欲念吗?”
萧重弈淡淡“嗯”了一声,算作是回答。
静默片刻后,他低沉的声音再度响起。
“但我对沈蔚兰有。”
傅温书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
他太过聪明,两桩事情一对比,他就发现了问题的所在。
“殿下跟凯茵在禅院里?”
“嗯。”萧重弈眸色寒凉,“凯茵衣衫不整,求我要了她,可我回绝她,固然是着眼大局,但我的身体没有一点反应。”
“所以殿下去了沈奉仪那边?”
“不错,我褪去了她的春衫,只看了一眼,便已经……”傅温书是男人,又是萧重弈的至交好友,此处四下无人,萧重弈说得愈益直白,“坚固似铁。”
傅温书眉峰一动。
如此,问题可大了。
去白马寺奔波劳碌了一日,又爬了两回山,沈蔚兰接下来几日都过得很惫懒,一步也不出悦春阁。
几日下来,明显感觉悦春阁的饮食比之前又好了许多。
作为萧重弈的“宠妃”,她吃得心安理得。
她替萧重弈和徐凯茵遮掩丑事,拿点好处也是应该的。
之前做的几批脂粉都不太成功,这日她正坐在后院里翻看工匠书,雅竹前来通传,说宋绮心到了。
“请宋夫人进来吧。”